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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霍家铭来敲门时,叶思清刚醒来,勉强能出声,声音很沙哑,就是因为长时间被yu火炙烤着,所幸隔着厚重的门板,霍家铭听不出多少异样,最后被她三言两语劝住,离开了她家。
至于晚上有邻居摁门铃,门铃声响了很久,她也无暇去顾及,别说浑身力气都要被榨干了,连脑袋都是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想不了。
等到床头闹钟的时间显示为午夜十二点,邵励城这顿饕餮大餐才算是享用完毕。
他也没有做过多的清理,穿整好西裤,便径直离开了叶思清的家。
在床/上近乎虚脱的叶思清恍惚地想着,难道过去邵励城算是体谅她的?否则按他这种火势,真能烧腾一天,要是天天都这样,她就算有练舞的底子,恐怕人也早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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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收到消息,半夜开车赶到棕山,接走了邵励城。
替邵励城开车门的时候,他就瞧见了,老大是赤着膀子走出公寓的,身上挂满了战绩。
叶小姐挠得可真狠,老大从脖子到腹部全是抓痕……
照理说,单看这伤痕,应该是睡得痛快了,但老大的脸色怎么比上次从棕山公寓出来的时候更阴沉了?
这两人到底是和好还是又闹僵了?
沈流满腹疑问,憋了一路,听从邵励城的吩咐,把人送回越天集团,下了车,便跟着人回到总裁办里。
邵励城却一个字也没说,埋头就处理工作事务去了。
沈流在半路上就给李正亭打了电话,让人过来给老大检查伤脚。
李正亭立马就从不知道哪个女人或者男人的床/上迅速赶过来,昨天要不是怕打扰老大哄媳妇儿,他早就跟过去,在老大耳边念叨医嘱了。
隔了一天没换药,李正亭检查的时候,人一下子就炸毛了,“老大您这怎么回事?怎么又把伤口整裂了?您还要不要这左脚了?您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脚,以后这脚真治不好,真废了,您就真成瘸子了,到时候叶小姐肯定得嫌您是个瘸子,更不肯跟您好了!”
李正亭这是怒气值憋满了,心急才嘴快,说的这话够狠的,要是放在平常,邵励城保准拍桌骂人,或是直接踹他一脚,踹到他屁股能隐隐作疼一个星期。
结果风平浪静,无灾无祸。
李正亭和沈流都惊呆了,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又齐齐把目光转向靠在桌前,忙碌得像个大陀螺的邵励城。
老大这是装没听见?
这状态一瞧就不对劲,不然能好端端地跟他俩装聋作哑?
难不成是又在叶小姐那里碰壁了?
桌旁的两人谁也不敢多嘴去问,别看老大现在情绪很稳,没爆发的苗头,谁知道等下哪句话说得不对会把人立刻给引爆了?
谁也不想去引爆这个隐形的炸药桶。
两人退去,在总裁办外胡乱猜测了一堆,最后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沈流来上班,推开总裁办的门,惊见老大以不变的姿势卡在办公桌前,还在处理如山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