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了,而且,程度比她意料中的更深,深得连她自己都探不到底。
可他过去喜欢谁?现在喜欢她,将来还能一直喜欢吗?
像他这样的男人真能控制得住自己,永远不改变心意吗?
如果能,还有什么情人榜?
她就是在乎,越在乎,就越是恐惧会失去。
离他越近,她就会越在乎,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恐惧就会越深。
……
叶思清长长叹下一口气,将在她怀中安睡的小猫咪放回小椅子上,便转身走出了舞蹈室,下了楼。
叶思清刚走出大厦,停在大厦外的那辆商务车立刻往前冲驰出去,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她神情不变,转开脚步,往附近的一家宠物店走去。
一分钟后,那辆商务车从她身边经过,她仍然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着。
半分钟后,商务车再次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不到半分钟,商务车停在路边,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沈秘书脸上挂着十分敬业的惊讶表情,“嗨,叶小姐,真巧啊。”
叶思清也停住了脚步,轻轻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沈流干笑两声,额头微微冒汗,僵硬地瞥向后视镜里映着的,靠在后车座上的老大,无声询问接下去的指令,老大,下一句说什么?
然而邵老大的眼睛就没瞧他一眼,从刚才车子停住开始,目光就隔着车窗,只盯着车外的叶思清。
车里贴了防窥膜,车外的人看不见这七人座轿车里的景况。
邵老大窝着不吭声。
沈秘书只好硬着头皮,冲叶思清继续笑着胡扯,“这么晚了,还能遇到,真是缘分,纯粹就是缘分啊……”
叶思清似笑非笑地嗯一下,又哦一下,视线滑过漆黑的车身,内心飘过一句独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不知道你在车子里。
沈流聊不动了,伸手拧了拧倚住副驾驶座上,因为不待见叶思清,刚才车窗降下的一瞬间就直接合眼装睡的李正亭。
李正亭忍着疼,持续装死,就是硬憋着,憋得脸都快青,终于要忍无可忍,一跃而起的时候,忽然听见叶思清向沈流柔声告别。
人就要走了,就快走到车尾了。
蓦地,车门被拖拽开的声响回震在路边,一只大手从商务车敞开的车门里探出,精准地扣住叶思清的腰,把人往后一拖,拎进了车里。
啪啦一声,车门被拉上,摔到一副坚硬怀抱里的叶思清身陷一片黑暗之中。
前方传出车门打开声。
沈流迅速下了车,接着把李正亭也拖了下去。
车内顿时只剩两人,也只有男人粗重沉悍的喘息声和女人惊魂未定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叠起伏着。
竟是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片诡异的沉默氛围,似乎都在心底酝酿着,谨慎地纠结着措辞。
邵励城宽大的手掌稳当地托垫在叶思清的脑后,另一只手牢牢地揽在叶思清的腰间,固定着人,让叶思清平躺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