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肯赌,你是不是还是要让阿禾他们监视我?”叶思清忽然出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邵励城的脸色有些发僵,像是干了什么悄摸的事被人给当场抓包了。
“丫头,你怎么这么说……”
“你真的以为我一点都没察觉到么?”叶思清接着数起了这些天在医院病房和在半月湾别墅的各种“怪事”。
她也是后来那两天才慢慢发现的,似乎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直到今天,接到她约好要做手术的医生打来的电话,她离开病房,走到比较远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还以为是手术安排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那医生上来就语气挺紧张地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要问她这胎儿是不是和什么大人物有牵扯。
医生说早上上班的路上就被几个年轻仔截住了,还被威胁了,跟下诅咒似的,说什么替人打胎这事儿缺德,会遭报应,还好心提醒自己要积德……
医生想了想,最近要着急做手术的也就叶思清一个人,于是就和她挂上钩了,才匆忙给她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也正因如此,叶思清又联想到最近的种种异象,综合在一起,大胆假设,掉头回了一趟病房,这才将邵励城的把戏揭穿了。
“……你派人跟踪我,监视我,还让人去吓唬医生是不是?”叶思清说着伸手揪住了他的半边脸皮。
邵老大立刻无比配合地喊疼,一米九几的大汉子完全不要威风,不要脸面,就在自个儿的小媳妇儿面前装可怜,“我错了,真错了,疼的,真疼,老婆,再这么揪扒的,我这脸能让你给撕破了,悠着点儿,悠、悠着,媳妇儿……”
“撕不破的。”叶思清还一本正经地反驳了他的话,“因为你脸皮很厚,你监视我就算了,居然也好意思叫人去吓唬医生,你怎么这么混蛋的?”
“我这不是怕你真把孩子给打了,我又不能说醒就醒,我得躺着,得让你每天定点看着,伺候着,我抽不开身,只能让泥鳅他们几个机灵点儿的去劝劝,谁想到他们这表达能力忒差了,整得跟土匪一样儿,啧,真败我脸,回头得好好教教……”
“还说,还说是么?”叶思清气恼地又动了动指尖,都快在邵励城脸上掐出个指甲印来了。
被她掐着的男人一溜嘴地呼救着,趁其不备,一举扑倒,和她在病床上玩了几回合的叠罗汉。
叶思清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虽然见他活蹦乱跳的,还能犯浑了,但毕竟时间还算短的,伤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愈合。
“别闹了,小心伤口。”叶思清轻喘着捉住了还想欺负她的男人,稍微板起了脸色。
邵励城趴在她肩窝处,哑着声道,“丫头,就留下吧,留下这孩子。”
他探出一双健壮的胳膊,围抱着叶思清娇软的身躯,“你看,就像我这么护着你,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也护着他。我能护好你们,放心,甭管有什么事儿,天塌下来,你男人都能给你扛稳了,相信我,思清,我们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我们的遇清,我们这当父母的得坚强,他就会更坚强。有我在呢,有他爸在,孩子他妈,你别怕,别怕……”
叶思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样坚决强硬的语气跟她说“别怕”,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独特的温暖。
虽然邵励城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可她感受到的温暖,并不单单是因为他的体温,而是在他的怀抱里,她真的感觉很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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