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称呼是喊出来了,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觉得别扭。
毕竟舒仙才比叶思清大了一岁,但邵励城的年纪比叶思清大了一轮多点。
这时,邵励城扭过头瞅向一脸郁结的舒仙,忽然出声,“你要的那画,是让我给拿了。”
舒仙见他还提这件事,立即怒上眉梢,以为他又要来借机羞辱她,语气顿时沉下去,抢在前面开口嘲道,“妹夫还记得啊。之前不是妹夫自己不认我这表妹是你老婆的吗?你的小情人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把谁的身份给说明白了呀。”
“谁说那是我情人?”邵励城浓眉横挑着,震声道,“我tm有老婆,不养别的女人,甭往我头上倒脏水。”
说完便将叶思清抱得更紧了些,就差把人家小姑娘直接抱到他腿上去了。
他直目锁视着叶思清,一字一句,跟剖白心迹一般,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我没情人,我没背着你乱来。”
闻言,叶思清按在沙发垫上的指尖不易察觉地蜷紧了。
但她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倒是舒仙很不满意地插话道,“我和宁情语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你就是没作为!你还抢了我们要的画!”
“那画是个误会。”邵励城说着,指头微动,加力捏紧了叶思清的肩。
舒仙冷哼一声,“是吗?还真没看出来。”脸上的不满已经完全显露出来,实在是记起那天的事情,怒急攻心,连她母亲宁薇给她使了眼色,她还是不愿意就此作罢。
邵励城忽然抬起手,用掌心揉了一把叶思清的脑袋,甚是宠溺的模样。
然而叶思清依旧不怎么搭理他。
她不跟他说话,他便去跟舒仙说。
“想用那画找江淮地产的严总谈生意是吧?”
舒仙再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
“画没了,但你要想什么时候谈,直接给严总打电话,报我的名儿,谈好合适的条件就能签合同,他没意见。”邵励城仍然只凝视着叶思清一个人,话是在和别人说,却好像是为了她才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说给她听的。
舒仙登时一脸惊讶,忙追问,“真的?”
邵励城不冷不热地吭下一声,也算是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舒仙脸上的阴霾瞬间云开雾散。
江淮地产的严总是个硬角,难啃,她母亲宁薇亲自出马想约人,都约不上。如果换成别人这么说,通常都会被认为是在信口开河,狂妄无知。
但说这话的人是邵励城,他是越天集团的老总,脚踩黑白两道,人脉极广,他若这么说了,就代表已经拿下,打好了招呼,路都给铺得妥善了。
舒仙原本还高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凝了,咬牙问出,“等等,你……那这算是谁谈下来的?”
和江淮地产地这个合作案是她想在谈妥之后,再把这份好成绩拿给她母亲宁薇看,以求获得母亲认可的。
现在邵励城这么说,他又是她表妹的丈夫,如果要论起谁的功劳,那不就等于还是她表妹的功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