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愿心里正悬着,却不想南逸说道“即是如此,便让家兄在府中养伤吧,伤好再做打算”。
“他……信我?”景愿心里直打鼓。
“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南逸望向景愿。
“我叫景愿”景愿回道。
凉山派的弟子一入山便隐去了真实的姓名,连她都不知道她的师兄弟真实姓名是什么,而她,从她母亲离开那天起,便得了景愿这名字。
母亲她到底愿什么呢,她不知道,也从来想不明白,只知是母亲取的她便喜欢。说起来,这也是母亲就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南逸并没有再多问什么,只叫她安心住下,便起身离开了。
这样大的府邸原本并不会在意多了一女子,可是于南夫人而言,这女子仿佛成了她的肉中刺。
不明来历,不知意图,偏偏儿子又不同意赶她走。
“可审清楚了?”南夫人盘着手里的佛珠望着张晟。
“审清楚了,那帮劫匪与吴家有仇,就是想要报复”张晟回道。
“那女子?”南夫人皱着眉似是并不想提起景愿一般。
“已问过吴家,那女子确实是请来帮忙的,与她自己所说并无二致”张晟道。
“嗯下去吧”南夫人摆摆手示意张晟退下。
待张晟走远南夫人唤灵儿过来,低声说“你私下派些人去查查那女子到底什么来头,张晟是南逸的副将,难说他是不是故意护着那女子”。
灵儿领命恭敬的退下了,南夫人叹了口气,手上不停的盘着那佛珠。
自己的孩子她自然清楚,南逸从没对哪个女子多加留意过,眼下更是多次委婉拒绝了她要送那女子走的提议。
多少女子想嫁进这南府都被南逸拒绝,连朝中官员家的千金南逸也是见都不见,只说着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并无心于儿女私情。
眼下已满二十岁,却连个身边侍奉的妾室也没有。
南夫人想着定是因为景愿容貌娇好,但若是想要长相出挑的女子,她自然能挑出十个八个来让她儿子选,可怎么他就偏偏在意这个。
南夫人越想越是心烦,手里的佛珠本是能平心静气的,可眼下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江夙阳睡了整整一天次日终于是醒过来了,景愿煮了粥,江夙阳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靠着床边望着景愿递来的一碗粥。
“你煮的?”江夙阳问道。
“对啊,我亲自下厨煮的呢”
“呃……我不饿”江夙阳别开视线不再看那碗粥。
“江夙阳!你是不是想死,一碗白粥我还能煮的多难喝,赶紧给我喝了!”
“你又没做过饭”江夙阳嘴里念叨着却还是接过了景愿递来的粥。
“嗯……我放点毒药好了”
噗~江夙阳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最毒妇人心”江夙阳边咳边说。
景愿笑了,她知道她这师兄是故意逗她的,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又没想到她会亲自给他煮粥,有些感动便顺嘴逗逗她。
景愿心里想着“我这个师兄也不是那么没趣嘛”。
景愿看着江夙阳把一碗粥喝完,交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两人明白,眼下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景愿看了眼江夙阳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江夙阳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你当真投了毒了?”
景愿白了他一眼,低着头轻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受伤了,我…我害怕”。
江夙阳一怔,不知该怎么回答,眼下的景愿委屈的像个孩子。
景愿害怕,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不断的失去身边的人,江夙阳倒下的时候,她又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无助和绝望。
“好,我答应你”江夙阳回道。
“切~你们都惯会敷衍的”景愿撇了撇嘴。
“我走了”说着景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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