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没有人脉没有靠山,如果能走选秀这条路,打着让普通人成为“明星”的旗号,岂不就成了?
短短一个月,雨竹怀里的银子就给花的一两不剩不说,还拿了不少钱庄的银子花了,雨竹憋了一整天,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小姐根本不会做生意,现在花了那么多银子怎么去填啊!
“小姐,钱庄的银子都是别人的,我们只是代为保管而已。”雨竹思前想后决定敲醒柳千婳,不然还不知她要捅多大的窟窿。
“我知道啊。”柳千婳伏案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回答了句。
知道?知道还乱花!
“我们现在花了别人那么多银子到时怎么填补啊!”雨竹见柳千婳丝毫不在意心里有些抓狂。
亏她还觉得自从小姐退烧醒来整个人都变聪明了,结果反而还不如从前了,从前虽胆小怕事了点儿,但起码不会乱花钱啊。
柳千婳安抚道:“等赚了钱就将它补上,不用担心。”
柳千婳一时跟她解释不清,想着抓紧时间把铺子先做起成效再跟她讲经商之道。
举办选秀需要一定基础,首先得吸引人气,把铺子的名气搞起来。
柳千婳出钱雇了城中有名的说书先生、舞女和琴师,每日定时定点开“演唱会”。
这些娱乐方式相结合新鲜感趣味感十足,再加上广告打得响,柳千婳娱乐公司旗下的连锁铺子自开张以来日日座无虚席。
短短开张半月的光景柳千婳便捞了好几倍,那些铺子的名号在南都也算是家喻户晓了。
柳千婳闲来无事就策划着开铺子,而雨竹自从学会了算账便每日勤恳的各店跑抱着账本埋头算账,整日望着那一串串数字做梦都是笑醒的。
“不许动。”柳千婳拿着炭笔正画着装修图,突然一道冰凉的硬物抵在脖颈,顿感一丝丝痛意,一道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柳千婳十指一张十分乖巧的举手,手上的炭笔掉在桌案上:“不动,敢问好汉劫财还是劫色?”
男子还未开口就听外面传来吵闹声,男子手里的力道紧了紧,柳千婳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便觉事情不简单,整个人瞬间冷静不已。
男子吹了口气,原本跳跃的蜡烛便失了光芒,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很快吵闹声涌进了她的院子,紧接着就听见敲门声。
“外面吵什么,大半夜的都不睡觉吵什么,明天不用干活了。”柳千婳不等雨竹说话厉声呵斥道。
“小姐,外面来了官差,说是奉命搜查潜逃的罪犯。”雨竹忙出声解释。
柳千婳正要开口,便觉脖颈的痛感更强了几分,不等对方威胁连忙道:“我这好人家的宅子哪来的罪犯。”
“小姐,我等公务在身,劳烦开门让我等搜查。”
“大人可知深夜闯女子闺房,可是置本姑娘于死地?如今我已歇下,有什么不能明天再说。”柳千婳一边对门外周旋,一边宽衣解带只着了肚兜亵裤,拉着木讷的男人缩进床榻,将男人蒙在里面蒙了个严实。
又担心来人嗅出血腥味,又忙起身摸黑点了浓香在榻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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