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即,长孙长卿和玉竹、沉香三人均拿出帕子紧紧将自个儿的耳鼻口遮了个严实。然后长孙长卿又朝着沉香点头示意,沉香从衣袖中甩出一帕子粉末来,洒的众人呛声不已。
“这是何物?”长孙绮芙自知有愧,心虚又气恼。
“昨日那糕点里是何物,这帕子里抖出来的,便是何物。”长孙长卿冷笑着开口。
随即,长孙长卿走出厅外,寻了一处干净地儿,让人置了张椅子,静静地坐着。
不多时,姬家一屋子老小,皆是头晕目眩,神志不清了。
长孙长卿拍拍手,让无邪朝着屋内丢进去两个人,这种体力活很显然适合无邪这种大男人嘛!无邪丢进去的两人,一个便是那姬为富在外头养的小寡妇,另一个嘛便是那小寡妇的儿子。
“这……这事儿……是我,是我出的主意,你个小蹄子,莫要……莫要毁了我儿……”姬老夫人勉强撑住,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你不说,我倒是不想为难你一老人家,如今你说了出来,本姑娘倒是不想对你客气了。”长孙长卿拍拍手,命无邪将姬老夫人绑了个结实,丢到隔壁屋去,随即又命人将长孙绮芙也绑了起来。
因着沉香撒药粉的时候皆是对着姬为富和姬无燕,所以长孙绮芙倒未沾到多少,洒了些冷水便让她冷静了下来。
对付姬家人,长孙长卿让沉香备药粉的时候,可是备了十足十的料呢!长孙长卿就是要让长孙绮芙眼睁睁看着她自己心心念念的相公,是如何在她面前,毫无廉耻地与人苟合的。另外,长孙长卿又命人押了那张升公子来,意在让他瞧瞧姬无燕又是如何与那陈宫行苟且之事的。就看那清白尽毁的姬无燕,他张升,还肯不肯娶了。
不多时,姬家正厅里,便传来一声高过一声地令人害臊地叫声。
长孙长卿带着两个半大的姑娘,个个皆羞红了脸。几人忙往更远处挪了挪脚步,顺便将长孙绮芙松了绑,长孙绮芙一下瘫倒在地,声声唤着姬为富,而此时的姬为富哪里还能听的到她的叫唤声?
再说姬为富平日里那般宠幸那小寡妇,想必那小寡妇在某些方面,是有些能耐的,不然怎的一个小寡妇能迷的姬为富放着长孙府的大小姐不宠,偏偏专宠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小寡妇,还一宠就是十几年?
长孙长卿瞧着瘫倒在地,满脸泪痕的长孙绮芙,未有一丝同情之意,想到昨日她联合着姬家人算计着自己险些丢了清白,心中便是气愤不已。
再说另一头,那张升张公子虽说在聘礼一事上对姬无燕甚为吝啬,但是那姬无燕倒也是有几分窈窕的,张升对姬无燕身形也是颇为满意的。如楚修远在玉竹那儿得知她们此行发生的事,再瞧瞧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长孙长卿,暗笑不已,这丫头虽说去撒了药粉,怕是不知道这药粉的厉害,遇到这种场景,怕是羞的很了。
到了晚膳时,沉香好说歹说,才将长孙长卿从被子里给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