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屋里头闷的慌。”
长孙长卿勉强撑起嘴角,轻笑着摇头。眉妩见状,也不多言,只轻轻叹了下。
眉妩这样的人精,怎会不知长孙长卿话中之意?想必是她单独和楚修远待在屋内,有些不自在了。
方才在屋内之时,虽说长孙长卿不想理楚修远,但楚修远却是一直立在她身旁,直直地盯着她,被他盯的久了,长孙长卿自个儿也觉着尴尬异常。这不?长孙长卿躺不住了,无奈起身,顺便瞧瞧院中的情况,没成想刚出了屋子,便瞧见打成一团的红儿几人。
长孙长卿既已出去了,楚修远随后便也跟着出来了。
“无邪,去冰窖取些冰块来!”
见长孙长卿下唇有些红肿,又听闻方才大夫说要冰敷她受伤的胳膊,楚修远皱眉唤过一旁正在看热闹的无邪。
“是!”
无邪快速飞身翻过院墙,只听隔壁太子府院中传来“噗通”一声,接着传来无邪地咒骂声:“哪个缺德的将石凳扔到院墙下?!摔死爷爷了!”
一旁“缺德的”眉妩闻言,赶紧收住嘴角的笑意,低头假装踩地上的蚂蚁。
“表哥……”
一旁的阮南烟实在受不了楚修远如此紧张长孙长卿,忙低下头,敛去眼中戾气,故作娇柔的轻唤楚修远。
她这不吱声便罢了,一开口,便引来了众人嫌恶的目光。
“我说阮大小姐,你有完没完了还?都到这地步了,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趁早滚蛋?还指望我们留你用早膳不成?”
眉妩朝她翻了翻白眼,实在瞧不上她这般矫揉造作的模样。
“你……你别以为如今攀上长孙长卿,就能如此倚势凌人!我好歹也是未来的东溟太子妃,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叫嚣?!”
阮南烟何时受过如此大的气?被一个下人指着鼻子骂,她若再不吭声,岂不是让门外一众路人笑了去?
见阮南烟气急败坏的模样,长孙长卿实在觉着好笑的紧,往日那个知礼识大体的阮大小姐哪儿去了?现下这副泼妇模样的人真是阮大小姐吗?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这念卿坞叫嚣?”
长孙长卿特意加重“念卿坞”三个字,众人前后一联想,便想通了这个中关系。
这位被准太子妃指着骂的小姐名为长孙长卿,她是住的太子殿下的院子,这院子又唤作念卿坞,于是,这长孙小姐与阮大小姐在太子殿下心中地位,一目了然。
“长孙长卿,你少得意!不管你从前与我表哥有何情谊,如今,他将要娶的人,是我!他的正妻之位,亦是我的!若无我首肯,你长孙长卿便只能永远以‘长孙小姐’的名义住在这侧院!太子府的主院儿,永远是我住着!”
阮南烟抬头,目露凶狠,盯着长孙长卿说道,字字句句皆刺入长孙长卿心中。
“你当我稀罕这太子妃之位?”
长孙长卿稳住心神,朝阮南烟翻了个白眼,怎的如今她还是执着于太子妃之位是谁的?这位置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