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死亡使者（12）

..从哪里开始？还有什么比卖淫更痛苦的事情呢？部分斩首？被一个没有裤子的性工作者迷住了？

    我勉强强笑了一下。"我累了。我应该去躺会儿，或者别的什么"

    "生活在一个高度政治化的环境中是很困难的，人们的观点与你的观点不同。话虽如此，你应该知道，你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享有生活、自由和幸福的权利。"

    我挥舞着一只不感兴趣的手，想到了药丸。不是止痛药。那些产生幻觉的人会采取什么措施？是某种抗精神病的药对吧？我能处理好的。我需要正确的药片ーー但如何让赫温开抗精神病药而不引起他的怀疑呢？也许一个抗焦虑药物能让我坚持下去？我可以要求这个权利吗？以后再说。是的，稍后再说。

    "我得走了,"我说。"头痛越来越严重了。"

    赫温向我道歉，但我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出办公室了。走廊侧面旋转着。我用屁股撞了个东西，看见一个护士从我身边跑过，追着她的药车。

    我怎么能让一个1.8米高的隐形人保守秘密？怎么会有人假装不产生幻觉呢？

    "你从不和自己说话开始,"他说。

    我转过身来，处理着他说的话。他身上的黑色污迹足以令人吃惊地对付那些无菌的白色。护理人员和自动售货机那个人拿着可乐的奇怪表情表明，事实上，我已经大声说出了我的担心。

    我微笑了几下，大笑起来。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在我的呼吸下，我喃喃自语。"别再说了。"

    我发现艾丽在我离开她的地方。斯坦利·约克博士穿着实验服站在她旁边。不管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俩都显得非常严肃。艾丽上下缓慢地上下摇头，很遗憾，就像她讨厌同意约克博士所说的那样。他们说要把我永远关起来。

    "没有住院治疗，没有，但他们在谈论你。"他说。我听到他的声音就跳了起来。

    "他们对我通过考试的事撒谎了吗？他们是不是想让我自愿去候诊室，让他们把我弄到这里来?"我为什么要小声说话？该死，我为什么要问他？

    "他们没有撒谎,"他说。

    我没看到任何警察或工作人员来给我注射镇静剂。我看到的唯一一个警察甚至没有穿好衣服。他靠在护士站上亲吻一位护士时，他的衬衫皱巴巴的。

    "这是他的妻子,"他说，好像他也一直在看着他们。

    我转过身来。"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范范?"艾丽说。太好了，她可能听到我对自己大喊大叫。

    "恭喜你，范范,"约克博士说。他伸出双手包住我的手，我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一对。"我听说你的测试成绩很好"

    "除了我的生物碱含量很高,"我说，怀疑他的许愿。艾丽强迫我穿上夹克。

    我试着注意约克博士，但是那边的翅膀让我感到紧张。他在欺骗艾丽。

    "你不着急，是吗?"约克博士问道。我重新集中注意力了。

    "不，不一定。"就是这个。他们要把我关在这里。艾丽挠了挠脸颊，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但她从不承认原因。我转向了更远的地方，用我的背作为防止怪异的盾牌。至少，我不用看着他。

    "你需要什么?"我问道。不要转身。不要转身。

    "我听说英国复兴开发银行暂停了你的更换许可证，但我希望你仍然会参加研讨会。我和特别探员加里森谈过，他对此完全没有意见。"

    不要四处张望，回答他就行了。"我感觉不舒服。难道就不能让别人来做吗?"

    "辛迪本来要去的，但是她带走了一个库珀的替代品。我知道你很忙。真的，你的工作量已经相当可观了。要是所有为我们社区服务的探员都像你一样好就好了。"

    欣赏阿谀奉承是我真正的弱点。"研讨会什么时候举行?"

    "星期五"他让他那恳求的眼神来完成这笔交易。该死。

    "我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nrd积极分子不愿意成为替代代理人,"我说。因为讽刺能让一切变得更好。

    "没错,"他笑着说。"星期五见。休息一下。"

    休息？我的幻觉是在啄他的羽毛。

    那位好医生绕过街角，向车站后面的护士喊道。"史黛西，告诉你丈夫等你休息。"

    护士脸红了，从她的警察身边走开，拉了拉她的洗衣服的下摆。

    她的丈夫。真的是她的丈夫。我是否在幻觉告诉我之前就知道了呢？

    "把声音开大点,"艾丽边说边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我把注意力转向同一个方向，看到电视上一张熟悉的面孔挂在护士头上。

    "范范女士，一个叫伊芙·希尔德布兰德的女人真的要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