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死亡使者（41）

手表。我只剩下几分钟了。我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巧克力。

    "柯克一直在为你拯救莱恩,"她说。"莱恩的妈妈让柯克把他放在冰箱里什么的。没有你的同意，她是不会把温斯顿给我的。"

    不是莱恩。我在这里努力工作，努力维持生活，却无法想起他。讽刺的是，我并没有忘记这种讽刺。当然，它认为我一做出承诺，他就死了。

    我转移话题了。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出现?"我问道，泪水从我的眼角擦去。

    "你还记得什么?"她问道。

    我记得我坐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但是床、桌子和灯是我的家庭作业。我记得我独自一人度过了那些夜晚，读着我藏在床底下的书。

    "告诉我你的故事。从头开始。"

    "我是来看你的，她不让我进去,"艾丽说。"她以前从未这样做过。第二天在学校，我们开始计划怎样把你弄出来。我们打算把我的车开到我哥在路易斯维尔的地方。我们将在那里完成高三学业。那天晚上我离开了，来接你，然后我爆胎撞到了邮箱。你还记得贝弗利小姐吗？说到倒霉的运气。"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模糊的小学老师的照片。

    "她叫了警察，我的父母来了，我试着向他们解释一切，但他们说我不应该卷入你的问题。你应该听听他们给我哥哥的讲座。他仍然拒绝回家过感恩节。"

    "我记得第二天我给你打了无数次电话。你没有回答。"我以为你改变主意了,"我说。

    "没有。"她摇了摇头。"我的父母不让我接电话。我偷偷接过一次电话，但你妈妈不让我和你说话。然后我发现你妈妈在教堂里和我的母亲谈话。然后你就死了,"艾丽说。她快要哭了。"请告诉我你没有自杀是因为你认为ーー因为我......"

    "没有,"我说。这是个谎言。我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走了唯一的出路。但我不能把责任推到艾丽身上。

    "他们说你死于吸入烟雾。"

    "和我现在做的比起来简单,"我撒谎。我不想伤害她。

    我问她我剩下的时间里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艾丽把头发捋到耳后。"我在加州大学读大四时，和切尔西怀特海德一起上过课。你记得她吗?"

    我没有这样做。艾丽摇摇头，好像这不重要似的。"不管怎样，她问我这是不是真的，除非我不知道她的意思，直到她告诉我，她听到了一个谣言，说你没有死"ーー这就是艾丽使用空中引用和山谷女孩的声音的地方ーー"就像那些不死的女孩中的一个，或者别的什么。"

    我笑了。

    "她记得我们在高中的时候，我猜她以为我会知道。所以，这就是我开始探索的原因。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你。我终于在纳什维尔找到了你。我的上帝，那天我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太紧张了。"

    我坐得更直了。"有多紧张?"

    艾丽舔了舔嘴唇。"我走进办公室，脑子里想着这整个演讲，然后你就在那里，试图同时做十五件事。"

    是啊，在我助手的时候我就是个废物。布林克利和我刚搬到纳什维尔。

    他给了我办公室，但是不知道怎么管理它。更糟糕的是，我失去了我最大的支持来源，瑞秋。"我想我当时在吸尘，煮咖啡，接电话，同时试图整理文件。"

    艾丽笑了。"像那样可笑的东西。"

    "你没有客户那种忧郁、震惊的表情，所以我脱口而出:"请告诉我你是来面试这位助理的职位的。"‘

    我是出于绝望才在现场定位的。我不得不掏钱给艾丽一个星期，直到我说服布林克利把它写下来。

    艾丽点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认得出来。""是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这样的。我本来打算道歉的，但你没认出我来。你们都很聪明，很快乐。我花了一分钟才意识到你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我无法告诉你。"

    "我很抱歉忘记了,"我告诉她。

    "这几乎是美好的,"她说。"好像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我们有机会重新开始。"

    警官拿了我的话筒放在摇篮里，我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话。

    "时间到了,"他说着，在我还没来得及挥手告别之前就把我拉走了。

    有人撞到玻璃上了。警卫停了下来。

    It是加里森。他跑步时看起来很性感。他一定是跑到这里来抓我探视的尾巴。加里森向卫兵出示了他的徽章和证件，并获得了额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