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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夫觉得他的体温开始上升。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咬紧牙关说。"那不属于你。"
丹曼缓缓地咧开嘴笑了。
"现在它属于我了,"他说。
"你必须让他走,"丰雄说。
"你打算怎么办?"布鲁斯说。""只有一个?好吧,只是一小部分。托罗有多少?在我看来,我只是个小角色。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明夫迅速走到灯光下,抓住了登曼的喉咙。酒吧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几个人倒抽了一口气,在离门最近的桌子上吃饭的人都跑了出去。
"在各个方面都像个动物,"丹曼啧啧地说。"喵。"
"我要把你的生命挤出来,"丰雄说。
"不,你不会的,"丹曼说。
酒保走到吧台后面,拿出一把弯刀。
"不许打架,"酒保用蹩脚的英语说。
明夫看着他,看着酒吧里受惊吓的男男女女。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女孩哭着抱着她的母亲。
丰田昭夫沮丧地咆哮起来,几个人尖叫了起来。
"这还没有结束,"他对丹曼说,松开了他的手。
明夫转过身,大步走出了酒吧。盯着酒保,看着他经过的每一个敢和他对视的人。
丹曼咯咯地笑着擦了擦喉咙,"不,不是这样的。"他尽可能大声地呼救,通过他受伤的气管。"我很快就会来讨那个人情的。"
丰雄一出门,酒吧里就一阵骚动ーー人们喋喋不休地谈论他们刚刚目睹的一切。那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刺激的事情。永远不会。
德曼继续揉着喉咙,又喝了一大口啤酒。他打手势让酒保过来。那个男人把弯刀扔在他身边,但他没有把它收起来。
"你听得懂英语吗?"丹曼说。酒保点了点头。
丹曼指了指坐在他面前的酒吧台上的那个罐子,指了指他和酒保之间的那个罐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酒保看着那个罐子。
"这是一个灵魂。一部分。艾玛?西班牙语?当他们来找我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找的,你告诉他们,我把一个人的灵魂装在一个罐子里,到处转悠。你告诉他们我把它展示给你和任何想看到它的人。布鲁斯·丹曼是个疯子,很危险。佩里格罗索。"
酒保警惕地点点头,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做了个十字的手势。
布鲁斯站起来,先喝了他当时还没喝的酒。
"你也许想梳洗一下,"他对酒保说。"把你的衬衫塞进裤子里。朋友,你的十五分钟的成名时刻随时都会到来。"他拍了拍手表,手表的价格相当于一幢房子。
他拿起那个罐子。他从明夫留下的剪报上看了最后一眼那张美丽的阿曼达微笑着看着他的照片。美丽的脸庞,美丽的微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骨柄开关刀,激活了刀,正好刺穿了那个美丽的微笑,深深地扎进了木杆里。他让那把刀从画上突出来。
这种情感使他满意。以正确的方式传达正确的信息。
布鲁斯·登曼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捧着一罐本杰明·莫罗的画像,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