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天呐他醒了

    凌晨时分，大雾从山上飘落下来。他的肚子饱饱的，一只打鼾的凯特蜷缩在我们小屋的角落里，他的右手像一个累赘一样挂在他的武士刀上。

    B夫人说明智的做法是把自己锁在这里直到天亮。我想了想，我知道我可以离开这个村子，忘记他们怀孕的肚子和古怪的行为，这不是我的问题。不幸的是，好奇心流淌在每个侦探的血液里。我最感兴趣的是白宫，这也是我开始调查的地方。

    我从床垫上站起来，沉思着惊醒了凯特，但是这个念头一到就消失了。这个人只顾自己，我已经可以想象他会说什么:"留在原地！不要违抗我!"或者类似的东西。就这样，每走一步我都小心翼翼，花费了大量时间，我离开了小木屋，留下了一个熟睡的武士。

    外面，结晶的霜冻使我想起了安大略的冬天。

    火把烧尽了，我快速移动着，揉着胳膊，缩着身子走过阴暗的小屋，不知道是否有人从那些黑暗的窗户里看着我。我走到空荡荡的餐桌前，桌上已经没有了高脚杯、餐具和盘子，只留下了一点点留给老鼠吃的东西。我不得不抹去关于那顿饭、食物和同伴的记忆。为什么我要张开我该死的嘴？

    慢慢走向白宫，我无法阻止我的牙齿打颤，在我的足迹上寻找那些期待着我的女人。安全？当然，但是高兴吗？

    笼罩在雾中，我背靠着房子的墙壁，看着村庄在幽灵般的水汽中闪烁。一扇窗户模糊了我肩膀后面明亮的橙色，所以我紧张地拖着脚步走向它。我想把手放在滚烫的玻璃杯上加热，但那些挂着红色窗帘的声音把我从诱惑中拉开。接着是长长的、令人痛苦的呻吟声和绝望的喘息声，接着是可怕的、尖锐的哀号声。

    "推！用力!"

    我踮起脚尖，伸手到窗台上看里面，眯着眼看过去的窗帘，我看到一个宽阔女人的后背在床边弯下身子。"用力!"她又哭了。"该用力了，亲爱的!"

    我的勇气，或者可能是人性，告诉我忘记间谍游戏，拉着屁股进去，尽我所能提供帮助。我听从了自己的直觉，跑上白色的门廊，拉开大门，铰链没有吱吱作响。这是一个开放的生活空间，漂亮地点着蜡烛，热浪使我感到刺痛。我脸上的寒气消散了，门口没有人看见我。我看到一个简单而舒适的家具摆在一个普通的壁炉前，b夫人的后背和另一个放在床边，帮助一个尖叫的红发女人分娩。

    我在地板上发出的吱吱声惊动了b夫人，她慌乱地转过身，两只手像狗爪一样垂在身前。"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诚恳地问道。

    她在那儿看了我好一会儿，好像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一种苍白凝固的液体像脂肪一样从她的指尖渗出，其他女人递给她一条毛巾擦干。"我叫你呆在棚屋里的!"B夫人最后说，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绝望。"现在回去吧，狐狸先生。趁还来得及!"

    红头发的呻吟加强到喉音，仿佛小腿在她的下腹部扭曲。

    "它来了!"B夫人叫道，把自己放在女孩赤裸的两腿之间。"再用力一次，j！再来一个！差不多......结束了!"

    夫人是早些时候摆好餐桌的红发女郎，当凯特把我推向粪便时，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发出最后一声极其痛苦的呻吟，然后精疲力竭地把头往后仰。接下来是一个新生婴儿的哭声，她完全筋疲力尽了，b夫人呼气抽泣起来。这三个女人一起哭泣，一起欢笑，在这个压倒性的奇迹中，我被遗忘在了门口。

    我脸上也露出疲倦的笑容，急切地想看看这个新来的孩子。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到b夫人的背后，她把这个刚刚包好的婴儿抱在母亲的怀里。我越过b的肩膀看了一眼男孩或女孩，看到了一个非常不自然的东西，如此可怕的外星人，它使我震动回来，好像完全打在脸上。

    "先生!""你会吓着孩子的!"

    宝宝的秃头上布满了浓密的粘液，上面交叉着一些肥胖的、紫色的血管。小鼻孔里流着果冻般的口水，圆圆的黄眼睛翻转着，腮从脖子上喷出果汁，嘴里还有一口口水。B夫人离开了母亲的身边，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肩膀上有一个不得体的驼背。"我告诉过你!"她喊道。"我警告过你，不是吗?"

    红发女孩擦去婴儿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黑色的嘴唇间露出了一颗锯齿状的牙齿。

    "离开这个村子，先生!"B夫人质问道:"忘了你所看到的一切吧！快跑，快跑，永远不要回头!"

    "这就是你买保险的方式?"我跌跌撞撞地回答。"这太变态了，他妈的一场恶梦!"

    一枚沉重的邮票从楼上传来。"他醒了!"红发女郎低声说，她的脸色苍白，声音听起来很害怕。"天呐，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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