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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瞬间闪过无数说法,但是话一出口想要圆满却是只能顺着原来的意思说了。“罗将军的孙子罗木,在军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让罗将军本来能够如日中天的声望现在却是岌岌可危,这实在是美中不足的事情,也是罗将军唯一的一处暴漏出来的软肋。”
朱长青笑了笑:“小兄弟,你虽然聪明绝顶,但是还是不太懂我们这个圈子的生活。”圈子?哼,不就是你们这群自命高人一等的官僚商人的集合体吗?李纯原心中冷笑,对这些还在夜郎自大的所谓“圈内之人”不屑一顾,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哦?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说法?”
“这罗木看似是罗援朝的软肋,其实则是罗援朝放在明处的逆鳞。他再混账也罢,但若是有人想要动他,罗援朝首先就会倾尽全力灭掉那个想要动手的人。”朱长青微笑着说道,“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试探敌友,试探暗处势力,大家心照不宣,只有傻鱼才会咬的香饵。”
大家心照不宣吗?李纯原心内想起了以前听起来像是传说的词语:太子社,小团体,圈子,这是盛传在首都的一群太子,疯狂地吃喝玩乐,包养明星之类的事情。这群大人物,把被太子们玩弄的庶民又当成了什么呢?香饵钓金鳌,却不知金鳌在身下,这便是玩火了。
对于罗木可能是罗援朝放出来的香饵,李纯原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也不震惊。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要打破一个人,必须从根源上消除他的力量。罗木狡诈如狐也罢,罗援朝老谋深算也罢,说到底,罗木的根源在罗援朝,罗援朝的根源在军队。
李纯原所思所想不过一瞬间,眨眼便将思想转了回来,为了不让朱长青起疑,便又说起了了另外的话题:“我倒是有些好奇,诸位为什么不从首都走铁路或公路?那样至少不会迷路了吧?还有,诸位为什么一头扎进了省城?”
“我们不走公路,那是因为‘六耳’就在公路上盘踞。”朱长青面容苦涩地说道,“至于铁路,也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占据。”
李纯原看着他也不再发问,只是等着他解释。朱长青道:“那一种东西,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像龙又像是蛇,通天彻地,极为庞大。它虽然不在铁路上,但是铁路上却是它的活动范围,因此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只是称呼它为‘通天’。”
李纯原有些讶然:原来首都附近也有那种通天彻地的东西,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只是那东西的身躯实在是广阔无比,若不是它只在那附近十多里地活动,这个军区早已经被它轻易摧毁了。李纯原甚至怀疑,子弹之类的东西会不会对那种不可思议的庞然大物有用。
“看小兄弟模样,似乎已经见过那种东西了?”朱长青瞧见李纯原若有所思的神色,有些疑惑地问道。李纯原微微点头:“我的确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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