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星夜领现在要面临的窘境一点也不比博德之门要少多少,只不过因为亚科斯特等人的存在,一场一场对外战斗的胜利,一次一次的强势,都给那些平民或者是底层士兵许多盲目的信任,有一种无论情势多么严峻,胜利者依然是他们的错觉......
只是那些稍微有点见识的高层却不是这么想的了,他们平时站的位置更加高,看的东西更加多,见识也更加的广,这一次战斗的波及以及开战的规模绝对是他们从出生以来见到的最高的一次,鬼知道那无穷无尽的兽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它们攻城时,站在城墙居高临下的士兵最有感触,那一眼望去,视野当中苍茫的大草原全都挤满了一片红色,当中还混杂着一些个头特别粗壮的食人魔和巨魔,再加上天空偶尔翱翔着的恶魔,这阵仗人家还没有打就足够能把初上战场的新兵给吓蒙圈了......
而当战鼓声一擂起的时候,那“咚咚咚”极富节奏的悠扬战歌声不但在激励着城地下那些无畏死亡的兽人,同时还敲打在人类士兵的心里压迫他们的战意,这种来自兽人部落的鼓声自然是一种魔法,就像是人类法师所释放的【激励】和【祝福术】一样,它们的皮鼓之中也蕴含着兽人当中古老萨满的传承超自然能量!
再加上那接近十多万的怪物一起呐喊一起天崩地裂的向前冲锋,这种场面所带给人的压力绝对不是用文字就可以描绘出来的,至少陨星要塞里守卫的战士是不觉得自己在这场关乎到种族灭亡之战中起到过多少决定性的作用,完全依靠的是那些精锐军团以及陨星要塞那高达70多米,厚达40米的巨型城墙以及每处城墙上所施加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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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特,快过来帮我一下,这里有个兽人的尸体太TM的沉了,它手里好像握着什么好东西,我们一起把它拿出来!”
陨星要塞的城墙从俯览视角上来看是一个向前突出的五边形,当中瓮城,夹道无数,几乎每走一两步就会有数个盗贼游侠布置的物理陷阱,每走个数十步就会有一两个法师布置的法术陷阱,这些陷阱的位置平时只有负责这一块防区的战士知道,所以来说,要不是前一天兽人有内应帮忙里应外合,那群家伙想要杀进内城还是有点难度的......
在一个西边城墙的角落里面,有一群半大的小男孩就发现了一个好东西,那是一具倒在一个转弯处死角的老年兽人尸体,在他附近并没有他同伴的尸首或者是战斗过的痕迹,而前一次兽人大军主攻的方向是正东方向,那么很显而易见,这个倒霉悲催的家伙在冲进城墙之后不知怎么的就在混乱中迷失了方向,然而一路跌跌撞撞磕磕盼盼的跋山涉水,一路趟过了不知道多少陷阱从最东面横跨数千米的距离来到了另外一面,不过似乎有句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兽人终于是在这个小死角位置中了招,一个可以收缩的钢刺从他的脚底板伸出,直接刺破的他大腿并从刺进裆部把它像个葫芦一样的串了起来。
“我来了,喂,马尔特,你在干嘛,不要去动他们的尸体,我们应该叫大人来处理!”
那个叫凯尔特从外表上稍微大一点的孩子闻声从另外一个转角过来,一进来就看到马尔特带着三四个跟他们一样半大的小孩子再费力的去拨那个兽人的手腕,赶忙吓得大声阻止道。
“我去。你不是吧,这种事情还要去找什么大人,难道你忘记我们出来的目的了吗?难道你不怕他们会把我们发现的战利品给抢走吗?”
马尔特听了立马就不乐意了,他斜眼看着凯尔特,眼中不屑的表情毫不掩饰。
“我知道我们是来战场上拾荒的,但我们也不是约定好了只捡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不去碰那些尸体的吗?”
“是,我们是商量好了,可是到现在为止你捡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马尔特大步走过到凯尔特的身边,讥讽的指着他背后背着的破皮带,“你捡到了什么好东西?带着兽人腥臭味的破皮革,已经被砍卷刃的武器,这些都是废铜烂铁,估计哪怕你卖给那些回收垃圾的人也卖不出去!”
“想想我们的母亲吧,他现在已经生病了,可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她每天依旧得早起去到裁缝铺里给人家做工,一天辛苦赚来的几枚银币都必须花在我们的每日开销上,自己连药物都买不起,难道你想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累死吗?”
“我!!......”
凯尔特一听到妈妈这两个字,立刻涨红了脸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在星夜领原本每个人的生活条件都是蛮好的,但一旦打起了仗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事实上星夜领能够维持领地这么多人的吃方面的开销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博德之门那边绝对比这里更加惨,他们每天不说被兽人杀死的,光是自己饿死的或者被自己人杀死的人数就要达到几百个,这两较一对比下,星夜领的领民也应该知足了。
只是吃没问题,但医疗保障机构就有很大问题了,绝大多数牧师以及医师都被临时抽调到前线,去负责那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士兵去了,而平民如果生病了就只能买药去治疗了,可问题是现在这些药也非常“紧缺”,不知道是被什么黑心商人坐地起价还是真的没多少库存了,药物的价格比起平日间上涨了无数倍,一瓶可以治疗发烧的药物基本上都快跟黄金一个价格了,所以星夜领其实每天也有不少人不自然死亡,但那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凯尔特和马尔特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兄弟,凯尔特大一点,可是在凯尔特刚刚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在死于一次豺狼人的动乱当中,而沦为单身母亲的玛丽没有办法,只得千里迢迢带着还不足满月的凯尔特来到了相对安全点的西哈特兰德又找了一个男人嫁了,然而在刚刚生下马尔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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