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到底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人多眼杂,皇上吩咐韦子安办的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太后好奇归好奇,但不能在这个时候问皇上些什么。
被萧澈气的,赏花的兴致全都没了,太后便邀请皇上到乐寿宫偶。
到了乐寿宫后,太后差使宫女太监们去准备膳食,趁这个时候便向皇上问了起来:“哀家听到皇上与韦统领的言语间,似乎话中有话。皇上心有烦扰,不妨跟哀家说说。”
论起皇室之间的争斗,太后自然是老手了。没有些过人的能耐,她的太后之位,还有皇上的皇位,怎会坐的如此安稳呢?
自皇上小的时候,他就在跟萧澈斗。如今他都稳坐皇位了,还是对萧澈一百个不放心。当初助他成为储君,顺利继位的人就是太后。对付萧澈,听听太后的意见也是不错的。
于是,皇上便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暗地了派玄机卫,还有禁卫军对付萧澈的事,一一讲给太后听。
边听边拧紧眉头的太后,也觉得对付萧澈着实是件棘手之事,“皇上,禁卫军连着失手两次,且都是摆在卿一冉的手中,哀家认为,皇上要对付的对象,除了萧澈应该还要算上卿一冉。”
赞同太后的看法,皇上轻轻点头,“听韦子安说,卿一冉做的暗器奇特,能再不见明火的情况下,灼伤他人。且在卿一冉身边,暗藏这个一江湖高手,这江湖高手武功高强,上次在禁卫军的围剿之下,身负重伤。可即便是带着浑身的伤,还是让他跑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皇上无奈的说:“本想着趁萧澈不在卿一冉的身边的时候,先除掉卿一冉,让萧澈痛不欲生。何曾想到,卿一冉的命实在是太硬。”
眯起眼睛,太后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换个方式试试看,说不定能得手。
出了皇宫,王府的马车就在门口候着,驾车的施世跟萧澈行了礼后,扶着萧澈上了马车。现在马车的帘子,抬眼就撞上了卿一冉的眸子,眸中满是担忧的卿一冉,开口就问:“王爷你没事吧?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从御花园出来的时候,萧澈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安的。因为他没能顺利的借皇上之后惩罚韦子安和禁卫军。那么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除了要想办法平息东越与北幽的战乱之外,还要花精力应付韦子安。
只是想想,就觉得烦扰。
可神奇的是,脑海中杂乱不堪的思绪,在见到卿一冉的那一刻,就全都飘散了。没有什么要烦扰了,为了给卿一冉安宁生活,所有的烦扰都是他应该承受,应该去做的。
没有时间给他来想气恼,离京这么长的时间,他好久没有跟阿冉好好吃饭,静坐着聊天了。与其花时间生闷气,倒不如多花些时间陪阿冉的好。
弯着身子进了马车,萧澈走到卿一冉的身旁坐下,他很自然地握住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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