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造一个硬要把卿一冉留在京城的借口,无非是想更好牵制住萧澈而已,想要萧澈事事服从,也不是那般容易的。躲在马车里的卿一冉,根本不出来露面,皇上派来的人也不好强行把人带走。
离开京城,到了滨州战场之后,萧澈的确是落入险地,但是如今的萧澈,与从石头谷回来的时候,可大不一样了。可以说,萧澈的元气正在快速恢复,萧澈昔日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时,有以一敌百的气势。虽不清楚,萧澈复原到何种程度了,可为了能更加顺利的除去萧澈,一切还是部署周密为好。
先前玄机卫和禁卫军,都在萧澈手上吃过亏,万一萧澈到了滨州没有死,那让留在京城的卿一冉出意外,对萧澈也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种种考虑,都只为了一件事,要萧澈死。就算萧澈不死,也要他半死不活。
来人淡定的回萧澈的话,“德妃说了,只要献王妃的医治。”稍稍顿了顿,来人抬起头来,声音压低,故意激将道:“献王最好快些让献王妃随我入宫,若是去晚了,德妃出了什么好歹,皇上怪罪起来,到时候就事情就不好解决的。”
连个砝码都没有,也学着别人来威胁人,这般苍白无力的的威胁,对萧澈来说,根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现在卿一冉跟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如果让卿一冉去了皇宫,那么皇上就真的有了威胁萧澈的资本。
想要萧澈放人,没那么容易。
萧澈不以为然的说:“那便等皇上怪罪的时候,你再到滨州去找本王的不是。”说完,萧澈放下马车的帘子,“施世,我们出发。”
应了一声,施世挥舞着马鞭,“驾。”马儿嘶鸣着,抬了抬前蹄,缓缓的奔跑起来。
来人拿萧澈没有办法,他们只来了几个人,那挡得住献王的人马。既然阻挡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献王府的人马,无视皇上的口谕,扬长而去。
皇上派人匆匆忙忙赶来十锦坡的目的,就是拦下卿一冉,现在人没拦到,皇上怎会就此罢休。口谕不行,那就下圣旨,皇上命令下去,就是绑也要把卿一冉绑回京城。
坐在马车内的卿一冉有些不安,“王爷,我不去皇宫的话,算不算违抗皇命?”
萧澈握住卿一冉的手,掌心温暖,“不用怕,皇宫那么多御医,阿冉你就是不去,德妃也绝不会出事。就算德妃出事了,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可是奉旨去的滨州,滨州战事与宠妃的性命,哪件事更重要,皇上心里清楚,东越的百姓也明白。”
并不害怕皇上找麻烦,奉命去滨州助宁英杰降敌,萧澈拖家带口,一大清早就出了发,绝对是听从了皇上的安排,丝毫不敢怠慢。可是皇上前脚让萧澈去滨州,后脚又不让卿一冉入宫替宠妃看病,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皇上怪异的行为呢?
白天不停的赶路,到了晚上找了个客栈暂且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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