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到他贩毒。”
“那是谎言!”顾问说,尽管他儿子一案的证据非常确凿。他猛拍子一下桌子,咖啡勺掉出来,跳了几下,落在杯子旁边,斯佩拉扎快餐店里没有人四处看。乔-盖洛激动的时候,最好别去注意他。“他们把他关起来是因为他们要的是我,而他们抓不到我。”
在其他场合,安迪-库林斯也听到过这样的争论,通常都使他很好奇。暴徒们喜欢声称黑的党只是政府的想像而已,但有时反过来说看起来更真实:执法机关只是黑手党想像的事物而已。暴徒们想像大批头脑简单的“他们”想要毁灭他们,但具讽刺意味的是,由于他们对执法机关妄想的憎恶有时给执法部门很多信心。难道乔-盖洛想像纽约警察与联邦调查局紧密合作,因为联邦调查局需要父亲,地方当局就为难他的儿子吗?难道他进一步认为法庭及假释委员会都会神贯注地关注斯佩拉扎快餐店的动向一决定的贩卖海洛因的家伙的命运?诚然,不同的部门有时会共同努力,当他们互不嫉妒地进行良好合作时,执法部门是一台很好完美的机器,但通常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
“你能肯定吗,乔?”库林斯问。
“肯定什么?顾问问。他额头有银发的映衬下显得粉红,脸红,是盖洛发怒的一个表现。第二个表现是右手手指轻轻颤动,第三人表现是几乎痉挛地取治心绞痛的药丸。
“肯定他们要找的是你?”
毫无疑问,对每位父亲来说,很难使他清楚而有理智地想想儿子为什么会入狱,此外,小乔的贩毒案给不与警察打交道的老乔带来麻烦。在保罗-卡斯特兰诺的们期间,甘比诺家族成员及同伙被禁止做毒品生意。在保罗个人反对毒品的战争里,规则很简单:你贩毒,你就得死。
这条命令实际执行的有效性及有多少经常和自愿的例外值提探讨。但教父订规矩台并非哗众取宠。他有一种真诚的如果不是欺骗性的想法,认为秘密犯罪组织的成员正朝着绅士及有品位的系领带的商人方向发展,毒品只不过是街边的垃圾。当然,卡斯特兰诺关于在毒品方面做绅土的想法有点儿混乱,“那只不过是黑人的买卖”。除去他的种族观点不说,保罗似乎不知道正处在毒买卖发展阶段的可卡因有一些典型的使用者是中产阶级白人。
无论怎么说,乔-盖洛有问题,如果你有甘诺组织的三号人物,你怎么解释你的大儿子卷人教父认为是最劣等,最没男人气概,最愚的非法行为中的事实?当你的孩子出来你又如何保护他?
从孩子的角度看,有位黑手党父亲也不好过。
如果你父亲是放高利贷的,敲诈勒索的,骗子,或者是个杀人犯,你又如何能反叛?在并非模仿父亲的行为一系列错误举止中你又能做什么?对小乔-盖洛来说,贩毒也许地是一条不使他卷人家族生意的途径,他做他自己的事。
“我们姑且认为你是对的。乔,”库林斯继续说,“我们姑且说城市警察,联邦调查局,假释委员会的人齐心协力要抓姓盖洛的家伙。现在,全面考虑一下,乔,我可以想到几个他们更想抓到的人,你能帮忙吗?”
顾问脸更红了,把张开的修剪整齐的手指按在桌面上。他使劲按下去,指甲由粉变白。库林斯知道他正在小家庭与大家庭的矛盾冲突中斗争。一方是天然的关系,也是永久的;另一方面是非天然的,但对一个已深陷太久的人来说,必须屈从。
“别跟我提交换条件,安迪,永远别提,别说那个该死的词——‘交易’。”
“我没说。”
乔-乔洛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说:“我不想恨你,永远别拿交易来诱惑我。也别再提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