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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位状元郎的屁股翘不翘、踹起来有没有良好的脚感。
就在此时,传来打锣敲鼓的声音。
“状元巡街,闲杂人等退避!”
“威武!”
抬眼望去,就看到一列长长马队,从学府街另一头缓缓走来,俱是高头白马,雄壮威武,蔚为壮观。
为首者胸戴大红花,身着复古锦袍,三十出头的年纪,样貌不俗,器宇轩昂。
身后跟着仪仗队,举着两个高高牌匾。
“天子门生”。
“状元及第”。
春风得意,派头十足。
“李策,咱这位状元爷,还真长得挺帅,不过没你帅”
东方伊人眼巴巴看着。然后评价。
李策懒得搭理。
“小姑,咱换个地方逛吧,今儿就不跟这位状元爷抢风头了。”
他看向沈素言,却见小姑呆愣在那里,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新科状元,脸色发白,身体发抖,摇摇欲坠。
“小姑,你怎么了?”
李策疑惑。
“没没什么。我们我们走吧。”
沈素言却是眼眶泛红,眼泪落下。
“小姑,你当我眼瞎,这还没事?”
李策可是第一次见小姑在人前这么失态。
骑着高头大马、春风得意、器宇轩昂的新科状元许汉文,也看到了路旁的沈素言。
他示意马队停下。
从马上下来,往沈素言走来。
“状元爷!”
许多民众,都跟这位新科状元打招呼。
帝国文风鼎盛,民众们对这位新科状元,极为尊重和爱戴。
许汉文跟沈素言打招呼:“素言,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你。这是到金陵来旅游了?”
沈素言深吸口气,控制住泛滥的情绪、冷冷答道:“算是吧。本想去金陵学府看看老师,没想碰到你这个新科状元爷游街,把金陵学府都封了。”
“小姑,你还真认识这位状元郎?”
李策插了句话。
“策儿,算是认识吧。我跟他单独聊几句,你们回避行么?”
她看着李策。
李策无奈,只得带大家伙儿避开。
“我怎么觉得小姑跟这位新科状元,有仇?你觉得呢——”
李策问东方伊人。
东方伊人答道:“天策爷,你还真是个钢铁直男,看素言姑姑的样子,这哪儿是有仇?我觉得,她跟这位状元爷,是旧情人!”
“旧情人?”
李策愕然。
说起来,小姑今年三十一岁,妥妥的大龄女青年,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这是不正常的。
那年轻时受过情伤的可能性就极大。
莫不是这位状元郎,曾经深深伤害过小姑?
他寻思着,待会儿得找小姑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