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夫人心善,那王府之中的人都准备将她扔去乱葬岗了,谁知道夫人居然让人把她给接了回来!”
“啧,这个事情你就不知道了,毕竟这贱人的灵髓是给了二小姐,二小姐一日不苏醒,夫人的心中始终都是不平静的,留着这个贱人一条命,不过是为了给二小姐祈福罢了!”
“对了,我还知道一件事情……”
那门外站着的人,似乎好像根本就不避讳里面的容歌一般,也不管人是死是活,只顾着说自己的事情,一字一句,就好像是砸在了容歌的心上一般。
“这个贱人的母亲,那个柳氏,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一个麻瓜,却坐到了夫人的位置之上,说起来也真真儿是可笑到了极点呢!”
“就是那个麻瓜,你以为,这个麻瓜的死,是偶然吗?”
原本容歌听到这些个人的话,心中是气愤到了极点的,却没有想到,后续居然是这样子的,她当即强忍住了自己那即将溢出口的痛呼声。
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仔细地听着那些个人的话。
“这个事情我只跟你说哦,我估计咱们府中许多人都不知晓这个事情!那一日也是我偶然间撞到了,才知晓一二的。”
“你快说!”
“此前这屋子里的小贱人,不是一直到处去寻草药,想要治好那个麻瓜吗?”
“这些个草药其实虽然都是低阶的,可对于一般的麻瓜而言,也足够用了,为什么那个麻瓜吃了这么久,却还是死了?其实啊……”那个人说到了这里,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
可因为容歌在的这个屋子之中安静到了极点,却还是将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曾经看过咱们夫人,在小贱人去熬药的时候,去过那个麻瓜的屋子当中!”
“当真?”
“自是真的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我此前是在那边当值,主要做的就是扫清那个麻瓜屋子前的落叶,故而才会知晓这件事情,你说去一次两次就算了,几乎每一次,那小贱人一走,新夫人就出现在了这边。”
“而且有几次,我看见新夫人的手鲜血淋漓的,却一点儿的伤口都没有……”
“嘶!”另外一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人,道:“你是说?”
“嘘!你知道就好了,反正我觉得,咱们这位新夫人可不像是一个什么太善良的人,说起来,那柳氏不就死的很是蹊跷吗?”
“这倒是!”
屋内的容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可她仔细一回想,似乎每一次煎药回去了之后,柳氏的脸都是格外的苍白的,而且每一次她去煎药之前,柳氏都会出现些许的惶恐不安的神色来。
偏她从不阻拦自己从屋内离开。
有好几次,容歌回到了屋内,都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再看柳氏,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气息无比的虚弱。
那时候柳氏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偶尔还会咳血,所以容歌也没有多想,只觉得那草药不管用。
这么多次了,尚且还没能治好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