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古清风和颜悦色问着乔灵昔。
乔灵昔摇了摇头,不懂古清风的用意,古清风见乔灵昔没有事儿,于是心中的棋瘾又犯了,他笑着道:“灵昔可愿意陪我下一局?”
乔灵昔也不是不会下棋,又见古清风今天这么有兴致,于是也就点了点头,笑着说:“您可别怪我棋艺太差。”
古清风笑了笑,“无事,反正闲着也是无聊。”算是稳了乔灵昔的话。
两人下的是围棋,乔灵昔和古清风两人各执一色,然后由乔灵昔黑子先落子,乔灵昔也不多让,直接夹着一个棋子放在了一角上,然后等着古清风落子。
开始下棋本来就没什么好费心的,古清风执一子不急不慢地放在乔灵昔刚才落下的另一角。就这样接替着落了一会儿,才开始展现了两人的棋艺。
古清风不急不慢地堵了乔灵昔三口气,然后笑了笑,“这棋就像人的一生啊,从始到终都是拼来拼去,被堵的剩了一线生机,还要拼命的绝处逢生,变幻无常,也就同我这一生。”
乔灵昔不急不缓地走了另一边,也算是绝处逢生,她笑了笑,“这棋局也未必就如您说的那般,我觉得是相辅相成,这黑子没有白子的一步一步就不会这般冲劲十足,这白子没有黑子的压迫也不会绝处逢生。”言外之意也就是变着法的安慰老爷子。
古清风继续落子,然后有些触动,声音低沉地向乔灵昔讲述。“我当初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找韩朗和他的母亲,找遍了我们约定过的地方,甚至差点把整个城都翻一遍过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这辈子我有过两次。”
乔灵昔有些诧异古清风会和她讲这些,好像本来威严十足、高大不已的人,忽然就苍老成一个孤苦无依的父亲,她也有些心疼,不肯再落子了。
古清风看到乔灵昔这个样子也有些欣慰,他催促着,“丫头,快点落子。”
乔灵昔听着他的催促才赶紧落子,暗想着自己在干什么,同情一个身边的管家都是在娱乐圈叱咤风云的总裁的人,但还是认真看向古清风。
“我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疼是因为找不到韩朗和他的母亲,那段日子我终日颓废,我想着她那么好的女人不会不要我的,可是我最后才知道她……”古清风顿住了,然后缓了缓声音,“我第二次撕心裂肺的难过是因为韩朗那孩子眼中的恨意,是那孩子告诉我我到底是多么……”
乔灵昔看着古清风有些抑制不住的情绪心中也有些心疼,她赶紧岔开话题,劝着:“您别这样想,那是误会,如今我看着韩朗很同您亲近呢,他其实心中也是爱您的。”
古清风压下情绪,然后欣慰地笑了笑:”如果没有你这丫头在中间的推波助澜,我们也不会现在这样。”
乔灵昔真诚地笑了笑,“韩朗心中其实一直都很渴望父爱的,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古清风哈哈大笑,眼中对乔灵昔的疼爱是真的。
韩朗回来时就看到古清风和乔灵昔两人齐乐融融的样子,心中感觉有地方被填满了,他笑了笑也加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