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也不能那么办。伍云召一想,干脆先让年纪高迈的韩叔父休息两天,他不叫阵,我也不出城。
三天以后,韩擒虎传下命令,点兵两千,亮队出营奔赴南阳关。到了南阳关外,韩擒虎又吩咐手下军卒,对着南阳关城墙,如此如此呐喊。军卒们听了韩擒虎的吩咐,对着南阳关高声喊道:“伍云召,你听着赶快出兵亮队,我们老元帅要和你当面分上下论高低。”人的命树的影,南阳关的守城兵卒听到下面的呐喊,赶忙将信息报告给伍云召。伍云召听了以后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同样点兵两千,穿戴整齐以后,领兵出城迎战。等伍云召开了城门,过了护城河,看到对面站着一员老将。只见这员老将头戴帅盔,身披金甲,背后八杆护背旗,胯下一匹战马,掌中一口金背砍山刀。紫黑的一张脸,鼻直口方,颏下飘洒着白髯。伍云召认识正是上竹国大将军韩擒虎,这次平叛的元帅还是自己的叔父。
韩擒虎一提丹田气,一声暴喝:“伍云召,你上前搭话。”伍云召一听韩擒虎当面叫他,一催坐下战马,又抖了抖掌中的雪花亮银枪。伍云召催马来到韩擒虎近前,就在战马之上把枪一横,对着韩擒虎说道:“叔父大人在上,请恕小侄甲胄在身不能施一全礼。”韩擒虎说:“云召啊,不必多礼。我知道你全家被杀,此次叛反朝廷也是被逼无奈。但是小小的南阳弹丸之地,又在平原之上无险可守,根本不可能成功。你也是熟读兵书之人,不可能不知道。你和我说实话是怎么打算的?”伍云召说:“我父亲是朝中忠良之臣,却被昏君冤杀,我是被逼反的。”韩擒虎说:“你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但是你既然要反,也得找个易守难攻的大山大寨,这样进可攻退可守。想你如今这样,一马平川的南阳关,不用打你,只要派兵把你给围上,断绝你的粮草,南阳城就不攻自破了。你还反什么?”伍云召说:“叔父所说一点不假。”韩擒虎说:“云召我且问你,我请旨领兵的意思你知道吗?”伍云召说:“我知道,从您的行兵之法,我就知道您用的是打草惊蛇的办法,意思是让我得到消息,早作打算,在您领兵到之前远走高飞。”韩擒虎怒声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走?”伍云召说:“开始没想明白,我把我的一个结义兄弟就是武举考试的那个程咬金打发出去搬救兵了,另外也让家人伍保去请我哥哥伍天锡了。”伍云召就把派程咬金和伍保去请救兵的事情都告诉韩擒虎。韩擒虎说:“既然如此,你就弃了南阳关,等你的哥哥伍天锡和你的那些结义兄弟带兵来了,我在阵前和他们说明就是了。”伍云召说:“叔父有所不知。我的哥哥和那些结义兄弟都是粗鲁的莽夫。两军阵前,看不到我,估计不会听您解释,反而会认为您将我杀害,找您拼命。而且他们个个都是本领不凡,最差的应该就是那程咬金,但是一年多没见我也不知道程咬金的本事涨了多少。一旦他们和您在战场是打斗起来,你们商了谁,都是我的罪过。”韩擒虎一听伍云召说的合情合理,就对伍云召说:“既然如此,我给你十天时间,等到你的那些兄弟来了,你便弃关而走,后市你就不用关了,我自会处理。”伍云召说:“多谢舒服成全。”韩擒虎说:“谁让我和你父亲是八拜之交呢。不过做戏做全套,咱们还要假打几回合,才能掩人耳目,然后领兵回去。”伍云召说:“谨遵叔父之命。”说完两个人各举兵刃就打上了。两方各自呐喊:“打呀,杀呀!”打了几合,平手罢战,韩擒虎说:“老夫年迈,今天我的气力不佳,明天再来战你。”说完两个人各自收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