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整只手。
几乎停住了呼吸。
裴衍仰脸看着老攻。
眼泪汪汪。
委屈小可怜:“疼。”
江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裴衍身边坐下拿过茶几上的医药箱。
冷着脸给裴衍小心包扎。
“老攻。”裴衍糯糯唤。
江舫不出声。
裴衍泪蒙蒙,惨兮兮:“我疼。”
江舫手上动作不停,抬起眼睛看裴衍。
凉凉道:“再演就过了。”
裴衍哽住。
江舫垂下眸。
往裴衍食指上缠纱布。
裴衍没有演。
裴衍是真的疼。
裴衍……真的委屈了。
脸转到一旁。
不要混账老攻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睛。
江舫包扎好伤口。
终于松了口气。
却看到裴衍转过身去,真委屈了。
江舫默了两秒,伸出手去把委屈的裴衍揽到怀里。
“我,”裴衍重重咬一口江舫下巴,带着哭腔愤愤控诉,“我真的很疼。”
江舫摸裴衍脑袋。
裴衍很委屈:“我都流血了,流了那么多血,你不关心我,还说我‘再演就过了’,你,”红着眼睛瞪混账老攻,“得到了就不珍惜,口口声声说要永远跟我抱着睡,可整整十八天跟我分房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唔……”
裴衍倒进沙发。
江舫吞吃裴衍的唇舌,夺走裴衍的呼吸。
裴衍起初还能勾着江舫脖子。
后来没了力气。
软在江舫身下昏昏沉沉。
身上突然一轻,裴衍瞬间惊醒。
赶忙伸手勾住江舫脖子。
“你去哪儿?”裴衍紧张地问。
江舫静静注视裴衍。
裴衍勾着江舫脖子的手用力往下。
把人箍到自己怀里。
“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