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江,船舫的舫。”
我挑了下眉。
狗男人名字还不错。
我转身趴进被子,侧脸看向狗男人……看向江舫,冷冷命令:
“过来。”
江舫乖乖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拉过江舫的手摁到我后腰。
江舫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忙一下一下,轻柔地按摩我酸软的后腰。
舒服!
我紧紧咬住嘴巴。
不让自己叫出声。
等适应了江舫的按揉,才凶着声音问:“几岁了?”
江舫乖乖答:“二十岁。”
比我大两岁。
我想到昨晚江舫的表现,绝对是老手。
遂开口表扬:“昨晚表现不错,想必跟不少人睡过——”
后腰猛然剧痛。
我痛呼出声。
“草!”忍不住爆脏字。
回头瞪江舫。
却看到江舫红着眼睛。
我:?
踏马被压的是我,你红什么眼睛?!
“昨晚是我第一次。”江舫鼻尖也红红的,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
“我没有跟别人睡过,”江舫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气呼呼道,“你不能污蔑我。”
我:???
我怎么污蔑你了?
姑且当昨晚是你第一次,可说不定今晚你就跟别人春风一度。
就算今晚不,早晚也会跟不同的人睡。
我哪句话说错了?
可看着江舫泪盈盈的眼眸,我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我趴回被子。
凶巴巴道:“继续揉。”
木已成舟,再揍江舫也改变不了什么。
先享受江舫的按摩。
等按摩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舒服。
太舒服了。
不过被江舫按了几下,感觉像是做了个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