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眯起眼睛。
“难不成,”试探着问,“是你不行?”
我:“………………”
我抬手指房门:“慢走不送。”
陆河举手求饶:“我错了。”
我放下手。
不再说话。
不想说。
陆河察觉到不对,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
关切道:“怎么了?”
我默了几秒,斟酌着道:“我感觉他是变态。”
陆河睁大眼睛。
被我的话吓到。
反应过来后赶忙问:“他怎么变态了?”
我:“……”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劲。
我压下心里的吐槽,对陆河讲了江舫怎么变态。
我以为陆河会同仇敌忾骂江舫变态。
可没想到陆河看我像看变态。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我起身去到对面沙发,远离不太对的陆河。
陆河摇了摇头。
恨铁不成钢:“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
我摸不着头脑:“我怎么让你失望了?”
陆河连连叹气:“你难道看不出来,人家只是在跟你说骚话?”
我:??????
陆河正了脸色问:“你们是不是在暧妹?”
我摇头。
陆河冷笑:“都跟人家吃饭看电影了,还不是暧妹?”
我……好像有点道理。
“你们在暧妹期,”陆河以过来人的口吻道,“像什么‘想亲你’‘睡不着,好想抱你’‘你想我了吗,我好想你’,都很正常。”
我愣住。
这些都很正常?
陆河很嫌弃:“人家只是说一句骚话撩你,你就认为人家是变态,出去别说你是我兄弟,我没你这么不懂情趣的兄弟。”
我心脏疼。
被陆河连着扎刀,心脏疼。
“谁不懂情趣了?!”我反驳陆河,心里却在想,难道是我误会江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