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毛定国把陆良支开,给KTV的经理打了个电话,听到电话是毛定国打来的,电话那头的经理不敢怠慢,问道:“毛哥,什么指示,昨晚玩得可开心?”
毛定国大声武气地说:“还不错,谢谢了。”
经理说:“谢什么,以后常来。”
毛定国转换了话题,问道:“昨晚我们房间里陪着一声唱歌的那个姑娘叫什么?”
经理心里有数,知道他问的是谁,还在装糊涂:“昨晚有好多姑娘啊,不知毛哥你说的是哪个?”
毛定国说:“那个,就是那个……”
他一时想不起该如何描述那个姑娘,经理接过话头来说:“是不是个子高高,长头发,有点冷的那个?”
毛定国说:“对,就是她,她叫什么名字?”
经理说:“她叫李玉兰,怎么,毛哥对她有意思?”
毛定国说:“有什么意思,只是看着顺眼。”
经理嘿嘿一笑:“主要是她看着养眼,毛哥的眼光不错。她是从我们总部来的,为人有些清高,卖艺不卖身,以前不少人对她有意思,但都没有让她动心。”
毛定国骂了一句:“干这一行的还讲什么清高,她服务的底线是什么?”
经理说:“最多就是跳个脱衣舞就不得了啦,要出高价钱,还要我去求他。”
说到这里,他没有下文了,他等着毛定国张口。他懂得这一行的门道,要让对方张口,张一次口,就欠一次人情,以后有什么事情才好找上门来。
毛定国说:“好吧,下一次我去你那里再找你说这件事。”话也不说死,不能凭空欠人情,大家都懂。
撂下电话,毛定国想着李玉兰年轻漂亮的身影主,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嚷声。
陆良闻声也走了下来。
牛金扭着一个满脸是血,满身是泥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等这些人进了接警室,毛定国问:“什么事?”
牛金说:“抓到一个偷衣服的。”
他刚说完,跟来的几个人七嘴八舌开始讲话。
毛定国被打扰了好心情,不耐烦地喝道:“闭嘴,都说话老子听不清。”
牛金坐下来,端起毛定国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指着那个女的说:“你讲。”
那个女的情结还没有平静下来,脸色有些涨红,硕大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引得毛定国盯着多看了几眼。
女人说指了一下满脸是血的年轻人,说:“我是开服装店的,刚才这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人一起到我店里来,他拿起一件衣服围着我讲价格,另外两个人就在靠门的地方看衣服,看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先走了,他就说价格太贵,放下衣服也走了。我仔细看了一下货,发现刚才那两个人看的地方丢了几件衣服,我才明白肯定他们是一伙的,商量好了来偷我的东西。我赶快叫来几个人去追,抓到了他。”
说完,上去冲着满脸是血的年轻人屁股上就是一脚。
典型的合伙偷窃,先由这个年轻人纠缠住女老板,分散其注意力,另外两人趁机下手。
毛定国喝住了她:“住手,干什么你,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打人的地方。”
又问跟来的人:“他头上的血是不是你们打的?”
跟来的人说:“这种人还不该揍,揍死了才好。”
毛定国说:“先不能打人。”
又问年轻人:“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年轻人一脸的无辜:“没有,我不认识那两个人,我是想买衣服,价格的确太贵了,我买不起,他们抓住我就打我。”
毛定国心里有数,这小子一看就是惯犯。
旁边陆良听了感觉有些为难,公安办案是讲证据的,明明是他偷的,如果没有证据也不能定案啊。
毛定国叫来狗熊,带着女老板和跟来的人到另一个房间做笔录。
等人都走了,毛定国走到年轻人身前,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双眼睛怒视着他,年轻人有些发毛,但仍不承认。
说:“真不是我偷的。”
毛定国被人打扰了情绪,心里正有火,抡起胳膊,朝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又响又脆,年轻人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年轻人被打得有些蒙,陆良心头也是一颤。当时在部队审杨根生时他也威胁过他,踹过他两脚,但并没有这样狠,直接朝人脸上扇巴掌。
毛定国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说:“你不老实说是不是?”
年轻人低着头,不吭气。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派出所是拿他没办法的。
毛定国对牛金说:“带他上去。”
牛金站起来,揪着年轻人的头发说:“跟我来。”
拽着他一路上了楼,毛定国和陆良跟在后面。
到了楼上,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把年轻人搡了进去。
里面只开着一盏小灯泡,一张桌子,一把铁椅子,桌子上放着电警棍、手铐等警械。
牛金把年轻人往铁椅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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