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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围观的人散去,慕小山走到接待台前,问那里的护士:“你好,我们是红船派出所的,请问这几个受伤的人是不是救护车从红船村拉过来的?”
护士看了看本子,说:“从红船村一共拉来两个人,一个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一个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用车子推进手术室的,就这两个人。”
陆良问:“那么刚才捂着手跑过来的那个呢,是不是救护车一块拉来的?”
护士说:“应该不是一块拉来的,是他自己跑过来的吧。”
慕小山说:“手术室在几楼,我们上去看看?”
护士说:“手术室在九楼,重症监护室在十楼。”
慕小山说了起谢谢,三人到了电梯前,由于电梯前挤满了等电梯的人,电梯运行的速度又太慢,几乎每个楼层都要停一下,三人决定爬楼梯上去。在空空的楼梯里,他们边走边聊。
陆良说:“我感觉后来的这个跟前面的两个应该是一起的,你觉得呢?”
慕小山说:“应该是吧,我们上去问问再说。”
到了九楼,楼道里坐着在外边等待的家属,几个手术室的门都关着,两人不知刚刚推进来的伤者送到了哪个手术室,就坐在楼道里等护士或医生出现时再问。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声音在静静的楼道里分外的刺耳,众人都侧目等待出现的是什么人。
不是别上,上来的正是自己跑来的手指被砍断的那个小伙子,后面跟着那个女孩子还有一个医生。
小伙子捂着受伤的左手,脸色蜡黄,说:“大夫,赶快给我做手术吧,我疼得受不了啦。”
医生领着小伙子走进一间手术室,门从里边关上,一直跟着的小姑娘被留在了外面,她在门口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肩,一脸的担心,像受惊的小鸟。
陆良看了看慕小山,走了过去,在小女孩的身边坐下来,问:“你好,我问一下,刚刚进手术室的小伙子是你什么人?”
看到身穿警服的陆良和站在旁边的慕小山,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瘦瘦的白净的小脸上,长了些雀斑,在惊慌后的瞬间又平静下来,说:“他是我男朋友。”
陆良又问:“他是怎么受的伤?”
小姑娘说:“被人用刀砍的。”
陆良问:“在哪里被砍的?”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说:“在双凤路。”
双凤路离这里有四五公里,陆良觉得小姑娘没有说实话,问:“双凤路离这里这么远,你们受了伤为什么不就近找个医院,而是跑到这里呢?”
陆良的反问显然出乎小姑娘的意外,她支吾着说:“我们去了几家医院,但人都满了,我们没有钱,也去不了好的医院,所以就一路寻找着跑到了这里。”
解释似乎很有道理,但并不能完全说服陆良,他追问道:“刚刚有几个人也是被人砍伤了,你男友是跟他们一起的么?”
小姑娘摇着头说:“不是,我们不认识他们,我们是自己在吃饭的时候被几个人砍伤的。”
陆良又问:“砍伤你们的是什么样子的人,有几个人,是什么原因?”
小姑娘神色有些乱,摆出一副不太耐烦的样子,说:“我们两个去吃饭,跟旁边几个吃烧烤的人发生了冲突,他们拿出刀来就把我男朋友砍伤了。”
慕小山问:“你男朋友是什么地方的人,有电话么?”
小姑娘说:“我不知道,我们刚刚认识了不多久,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他没有手机。”
慕小山又问:“他在宁海住在哪里?”
小姑娘说:“我们刚从外地过来,随便找了个饭馆住下了。”
慕小山问:“是什么宾馆?”
小姑娘一脸茫然,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路,具体怎么走,也说不出。”
慕小山问:“你有身份证么?”
小姑娘摇摇头。
陆良问:“你的电话是多少?”
小姑娘说:“我也没有电话。”
刚说完,她的口袋里传来嘀嘀的电话铃声,小姑娘红着脸,尴尬地拿出手机,接通了,放在耳朵边,说:“我在医院,没事,你不用过来了。”
小姑娘无奈地告诉了他们自己的电话,正在这时,那个自称是伤者叔叔的中年人走了上来,看到陆良他们三人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远远地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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