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掩盖不了本性中的凶悍。
看到三人,他想欠欠身子,但伤口的疼痛还是让他咧着嘴停了下来。
陆良说:“不要动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贾明说:“医生把筋和骨头接上了,看恢复的情况了,估计会留下残疾。”
面对如此之重的后果,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脸的漠然,仿佛这些伤是留在了别人的身上。
另一个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只有两只眼睛和嘴露在外面,连鼻子都给蒙住了,根本看不清面容,左臂上打着石膏。
陆良问“黑鹰”:“我们是派出所的,想向你了解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况,你能不能说话,能不能写字?”
他点点头。
陆良问:“是什么人砍的你们?”
他有些费力地说:“十多个人吧,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背后的**找了个桌子坐下来,开始准备记笔录。
陆良又问:“他们是用什么东西伤的你们?”
“黑鹰”说:“有铁棒,有砍刀。”
陆良问:“为什么对你们动手?”
他说:“我们刚刚走到歌舞厅,本来想到里面玩一下,没想到从后面冲出十来个人,拿着家伙冲我们就来了。”
陆良问:“那些人你们认不认识?”
他吃力地摇摇头。
陆良还想接着问,他突然说:“我想拉大便。”
陆良听了一阵恶心,贾明赶快走过去,从床下面拿了个医用坐便器出来,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上来架着他,由于他自己的腿不敢用力,几个人便硬是抬着他的身体想让他坐起来,可能是不小心碰着了脚上的伤口,疼得他哇哇大叫。
陆良说:“我们在外面等着。”
三人走到外面,一直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再进来看时,他还在坐便器上坐着。
贾明一脸惭愧地走过来,说:“不好意思警官,他由于吃东西少,又老是坐着,便秘,你们再等一会儿。”
三人无奈又走了出去,看到旁边有个凳子,**朝上面狠狠地踢了一脚,来发泄心中的闷气。
贾明跟了出来,给每人发了烟,慕小山拒绝了。
贾明看着陆良像个领导的样子,主动跟他聊了起来:“警官,真的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陆良说:“这都是我们的工作,主要是你侄子伤成这个样子让人疼惜啊,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的,弄成这个样子,得不偿失啊。”
说完,他满含深意地看了看贾明,意思是告诫他,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侄子是干什么的。
贾明装作没听懂,环顾四周,指着窗外远处一幢大楼说:“我现在正在那幢楼里搞装修,一天从早忙到晚,我侄子本来也是跟着我一起干的,没想到出来一次就出了事。”
说完,又云山雾罩地跟他讲自己做了什么工程,如何白手起家,吃了多少苦,无非是想努力表明自己是做正当生意的。
讲了半天,他看三人都有些不耐烦,掏出手机,说:“警官,不知道你要不要搞装修,如果需要,我叫几个小工过去,免费帮你搞了。”
陆良摇了摇头,他又看看慕小山和**,慕小山性格还算温和,也跟着摇了摇头,**则直接没有理他。
贾明也不在意,说“领导你给我留个电话,他这边有什么情况我就及时通知你。”
陆良想留下他的电话,就告诉了他自己的电话,说:“你给我打过来,我好联系你。”
贾明把电话拔了过来,陆良把电话留下。
贾明说:“你留着我的电话,如果有装修的事情就告诉我,我保证给你搞得好好的。”
又等了半个小时,陆良不想跟贾明再多啰嗦,走进病房,“黑鹰”已经躺在床上,一脸的潜水,嘴唇有些发青,贾明说:“他可能是太累了,不想说话。”
这时,一个年轻人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医生把手搭在“黑鹰”的手腕子上,听了一会儿,说:“他是术后虚弱,要休息一下。”
陆良再看另一个人,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能说话。
陆良看了看慕小山,想听听他的意见,慕小山说:“不行我会就先回去吧,这种情况也做不成笔录,过两天再看看情况会不会更好一些。”
陆良问医生:“还有一个断了手指的人呢,现在住在哪个病房?”
医生说:“那个人啊,他伤得很轻,只是小手术,做完后第二天就出院了。”
陆良急问:“他有没有留下身份信息?”
医生摇了摇头,说:“他当时就付清了手术费,也不欠医院什么费用,所以就办了出院手续。”
医院关心的是医疗费,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不欠钱,他们是不会多问的。
无奈,三人又是空手而归。
回去后,陆良带着二人直接去了蓝月亮歌舞厅,那里依旧是大门紧闭,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营业了,很明显是躲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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