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良久,夏利车才调头离去。
他长出一口气,瘫了一般地倒在沙发上,他感觉这事跟正缠着自己的交通事故有关,别的人做不出这种事,就冲着那人在交警队的态度,这事也就能他能干得出来。
他心里千般地怨恨父母:“什么面子,是你们面子重要,还是儿子的命重要,这几个人盯上了自己,万一有个什么打算,自己的安全可都的没什么保证。”
第二天,钱老四他们又在胡大海家门外守候,昨天看着那个公子哥吓得跟丢了魂的兔子一样,这哥几个心里那叫一个舒畅,作为百姓,对当官的没有几口气,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正坐在车上吹着牛,一辆警车拉着警笛停在了他们旁边,两名穿戴整齐的警察下了车,向他们走来。
跟警察打惯了交道的钱老四根本不担心,他继续跟王立他们侃大山,装作没看到两位。
警察走到他们车前,打开车门,黑着脸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看这架势,钱老四明白,这是胡家通过关系,调动警察来干涉了。
他掏出烟,笑着说:“我们等人,来,警察同志,执勤辛苦了,整一根。”
为首的警察抬手挡过烟,说:“有人报警,说你们尾随跟踪,到派出所去一趟。”
钱老四一看,拗不过,他大大咧咧打着火,说:“走吧,我们没干坏事,绝对配合警察同志,接受检查。”
四人跟着警察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到了一个房间。警察又是检查身份证,又是检查驾驶证,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口头教训了几句,只得放他们走了。
四人从派出所出来,又把车子开到胡大海的门外,继续守株待兔。
一连几天,他们的原则就是,只跟胡节,不管胡大海,只要胡节出来,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这胡节是尽量减少出门的次数,但一个大小伙子,总不能不出门吧,随后的几天,又被他们跟了几次。
这一天,陆良接到交警队的电话,通知他到交警队来继续协商。
陆良吹着口哨就到了交警队,大老远,就看到99017的办公室里坐着官太太和胡节。走近一看,这公子哥,脸色腊黄,眼窝深陷,眼神恍惚,眼袋低垂,跟医院里住了几天院刚出来一样。
陆良看了看他,调侃着说:“哟,胡公子,怎么面带病容,贵体欠安啊?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牵肠挂肚啊?”
官太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没有理他。
陆良大大咧咧往99017面前一坐,抽出一根烟点上,说:“警官,又要协商,这次怎么协商法啊?”
99017看了他一眼,说:“对方同意考虑你的条件,你说一下你的要求吧。”
陆良不急了,说:“哦,同意了啊,可以。我是良民,绝不漫天要价,赔偿我妈全部医疗费,外加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人身伤害费十万元。”
说完看了看官太太,说:“不多吧?”
官太太双眼冒火,差点又要站起来。
99017打圆场,说:“这事啊,医疗费只要有医院**,他们应该赔偿。至于你说的补偿,国家法律是有一个标准的,根据伤残等级,城镇户口赔多少钱,农村户口赔多少钱,那都白纸黑字写着呢。我们算了一下,老太太这个年龄,不存在什么误工费,应该赔的大概就在八万左右,你这个要价高了些。”
陆良听罢,站起身来,转向就走,边走边说:“那就别谈了。”
他还没走出房间,胡节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说:“叔叔,这事我错了,我愿意赔,十万就十万,我赔你。”
陆良回过身,一脸无奈地看了看>
99017把目光投向官太太,官太太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僵了半天,最后说:“好,十万就十万,一次性了断,以后老太太再有什么事,我们不负责,要签个合同。”
陆良这才转身走回来,坐下来说:“是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是你们良心发现么?”
99017转向从身后的铁皮柜子里拿出一张制式的协议,说:“看一下,把该填的地方填一下,没有意见就签字。”
陆良看了看协议,没啥异议,把空着的地方完善起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官太太的脸都快变绿了,但又没有办法,站起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99017把协议自己留了一份,其余的两份,二人一人保存一张。
陆良把协议折起来,问:“是现金呢,还是打卡?”
官太太打开挂在胸前、鼓鼓囊囊的挎包,从里面一沓沓地掏出十沓人民币,放在办公桌了。
看着一堆的人民币,陆良对99017说:“来个塑料袋。”
99017还真配合,拉开几个抽屉,才找到一个足够大的塑料袋。陆良接过来一看,里面还留着烧烤上掉下来的肉查,他也没在意,抖了抖,把钱装进去,提起来在手上掂了掂,说:“这当官的可真有钱啊!再见了各位。”
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办公室,留下身后委顿如鸡的官太太,扬长而去。
此时何仙花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陆良把钱帮她存好,然后带着一帮兄弟,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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