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脱掉外面脏兮兮的工作服,只剩下内裤,他犹豫了,是不是自己应该穿着内裤洗啊?可是,如果穿着洗了,难不成要穿着湿内裤干活,然后再穿着湿内裤回去,在晚上的,这还不要冻死人。
他想了想,最后一咬牙,反正是你要我洗的,豁出去了。他脱下仅剩的内裤,光着身子钻进了淋浴房。可真奇怪了,等他洗净擦干,都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热水出水正常,水量大小可调,也没有哪里溢水或漏水。他穿上衣服,又试了试洗手盆里的水,也正常。
他疑惑地走了出去,准备问个明白,出来后,他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关了,原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不见了。
正寻找间,卧室里突然传来声音:“毛病在这里,你进来吧。”
他觉得心里瘆得慌,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处不对劲?
他试探着走到门口,门虚掩着,他抑制住怦怦跳动的心,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呆住了:那女人斜躺在床上,睡袍半开着,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两条光滑圆润的大腿,正冲着他狐媚地笑着。
天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除了老婆之外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并且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双脚像被钉住了,怔在那里。
女人媚眼如丝,轻笑着,说:“怎么了?你不想为我修理毛病么?”
他感觉到嗓子发干,胸膛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女人已经从床上站起,走到他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让他坐在床沿上,然后一下子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床上,一个软暖的身子随即压了上来,他脑子里只剩下满屋子的香水味道……
突然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一下子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手里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灼到了他的手指,他赶快松手把烟头丢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两脚。
呆坐了一会儿,他又点燃了第二支烟。
那一夜他就没有回去,那是怎样疯狂的一夜,他从来没有见过为么疯狂的女人。以往他跟老婆亲热时,老婆自始至终都是躺在那里,跟一条扎死了口的粮食一般,没有反抗,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一丝的声音。他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可是那晚上的女人,绝对改变了他对女人的认知,自己一夜折腾了几次,多数都是在她的胯下,跟她做这事,自己就是马,她就是那跃马扬鞭的骑士,完全驾控着两个人的方向。而他,在她的掌控下,也完全释放了自我,回归最原始的本能。
第二天,饶是他常年搞装修锻造下来的强健身躯,也已经透支了所有的能量,走下楼的时候,他感觉像是踩着两团棉花,五层楼梯,他是扶着墙才走了下来。
整个白天,他就跟丢了魂一样,头天晚上的事情,那么的不真实,仿佛是一场梦,一场虚幻的梦,一场香艳的梦。他真后悔,当初怎么没在自己大腿上掐上两个印子,来证明那不不是梦。
他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个上午,这次,他真的做梦了,梦里,他遇到一位美丽的狐仙,他虽然明白他是狐仙,但二人在一起的欢愉,让他心甘情愿,只求伴其左右。
下午,他就带着这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来到售楼处,找罗波商量装修的一些事情,当走过沙盘前面时,迎面碰上一名女子,穿着职业的套装,盘着高高的发髻,蹬着高跟皮鞋,向他走来。
他突然感觉这女子那么的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突然,当眼光扫过她的下巴,他的胸口像是被重重地击了一锤,心中骤然加快:这不正是昨晚与自己缠绵了一夜的女子么?
是的,绝对不是会错的,虽然换了服装,但眉眼绝对是她的,特别是下巴上的那颗米粒大的黑痣,动情时,他最爱亲吻那里,那里就是她的命门,每当他的舌尖从那小小突起上掠过,她的身体就会如风吹过的水面,惊起一起战栗。
现在的她没有了晚上的娇媚,浑身透露着一股干练,又是那么的清高,拒人于千里,难以靠近,穿着一身工作服的自己,跟她相比,简直就如同一粒草芥。
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是冰冷的,跟头晚上的火热判若两人,似乎根本都没有看到他。正当他浑身冰凉,以为自此与她再无缘分之时,她恰巧从身边擦过,如一阵轻风,送来一声低语:“晚上我等你!”
他心里的每个细胞瞬间变成了田野里的千万支花朵,刹那开放,化为一片花的海洋。
当晚,神使鬼差般,他又来到那个让他急切盼望的房间,重又迎来一夜的疯狂。自此,他跟着了魔一样,只要她召唤,都会如约而至,其它的一切顾虑,全部抛至脑后。在这里,他只有欢乐,完全忘却了垫款所带来的苦恼。
身份的差距,与地下的诱惑,加上对那近乎完美的躯体的贪恋,让他变成了扑火之蛾,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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