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谥号,君王岂不是任意妄为,不惧后人评说?”
奉常挠了挠头,心想:“凡是你不想做的,你就说遵从祖制。凡是你想做的,你就是时移势易。这真是怎么说都有道理啊。”
奉常和宋鲲讨论了很长时间,然后愁眉苦脸的走了。
接下来,他的任务还很多啊。
…………
与此同时,在韩信的府邸之中,来了四位客人。
其中一个是项梁,另外一个是刘邦,还有一个是张耳,再有一个是陈余。
按道理说,刘邦只是一条小杂鱼而已,根本不配和项梁张耳等人一块来。
但是这件事,是刘邦发起来的,所以他也来了。
这四个人见了韩信之后,就唏嘘不已,说道:“近日听闻,奉常与皇帝,正在商议大封功臣。可惜韩将军功劳卓著,却无法封王啊。”
韩信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宋鲲开始推广这种椅子之后,韩信就经常坐在上面,很久都不说一句话。
外人以为韩信开始有城府了,不苟言笑了,开始秘密的谋划一些东西了。
其实韩信自己明白,他只是在发呆而已。这椅子这么舒服,解放了双腿,为什么不坐在这上面发一会呆?
刘邦又小声说:“韩将军乃三军统帅,帅兵平定楚地,平定北方,入关灭秦,真是居功至伟啊。”
“按道理说,哪怕扶苏将天下分一半,送给韩将军一半也不为过。可如今居然只封一个区区侯爵。据说,这侯爵并无封地,只是一个名号而已。”
韩信喝了一口酒,神色复杂的看向刘邦:“阁下的意思是?”
刘邦说道:“刻薄寡恩,说的就是扶苏这种人啊。”
项梁三个人,连连点头。
刘邦又说道:“韩将军,不如你带一些人,反了扶苏。我们四人,必定辅佐你,共谋大业。”
“我五人皆当世人杰也。只要振臂一呼,自然有一些士族愿意跟随。”
“以在下之智谋,陈余张耳之韬略,项梁之勇武,韩大将军之兵法。天下唾手可得。”
“一旦取得天下,韩将军为中王,我等四人,为东西南北王,如何?”
韩信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刘兄,扶苏能封我为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你说的什么东南西北,我并无兴趣。”
刘邦又苦劝良久,可是韩信始终不为所动。
最后刘邦四个人,只好哀求韩信不要告密,然后就告辞出来了。
等刘邦走了之后,韩信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苦笑:“封王?我还好意思封王?”
“这一路上,全都在训练士卒,根本没有打过几场仗。这一路上,敌人总是望风而降,总是不战而降,总是一击即溃。我韩信有功劳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想到这里,韩信又叹了口气,痛苦的拿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刘邦这阴险小人,又在揭我的伤疤。本将军好容易开始平心静气了,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怀才不遇,壮志难酬,心中难过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