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陈子坊:“你快点儿,我们要迟到了。”
陈子坊:“嗯,迟不了,到时候直接传过去。”
钱江山:“我看起来怎么样?”
黑色正装的西装非常得体修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整齐利落,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胸前的白花增添了一丝哀伤。
钱江山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陈子坊操办的,很显然,陈师傅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很棒。”
钱江山:“会不会太正式了些?”
说来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朋友的葬礼,并不知道要穿什么过去。
陈子坊打好领带:“不会,我问了皇后他们,这次葬礼他们穿的都是正装。”
钱江山:“嗯,走吧。”
葬礼在江月家举办,很简约,符合郑坤生前的喜好。
葬礼上来的都是郑坤的朋友,江月一席黑裙,面色苍白憔悴,日夜哭红的眼睛还没有消退。
“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爱人郑坤的婚礼,我是他的遗孀江月。”
“此次我们一同为郑坤庆祝,为他离开这里而开心。”说到这里,江月有些哽咽。
“本次葬礼除了祝福郑坤以外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江月顿了顿,“我将会在下周注销Joker社团,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和付出,我想我再也没有精力去经营一个社团了。”
皇后换下了她往日里繁复华丽的裙子,穿着一条简单素静的黑色长裙:“上帝啊,他们是那么的相爱。”
赈早见叹了一口气:“要不说照化弄人呢,立flag的人我就没见过几个实现了的。
尚野见钱江山很不自在,问道:“你第一次参加葬礼?”
钱江山:“嗯,第一次正式参加葬礼,之前都是去砸棺材的。”
他家里那些人完全不值得让他去参加葬礼,婚礼他带前夫前妻过去捣乱,葬礼他过去砸棺材,反正葬礼一次都没有正式参加过。
尚野笑了笑:“真是意料之中的原因呢。”
钱江山:“赵嘉兴呢?你们两个今天竟然分开了。”
尚野没有回答,问道:“你用没用嘉兴送你的东西?”
钱江山:“用了一个,蛮好玩的。”那天回屋之后他本来都要睡了,忽然想起来赵嘉兴送他的礼物,拆开捣鼓了半天,磨着陈子坊玩了一个。
尚野:“那他现在应该在被陈子坊追着打。”
钱江山:“你不过去拦一下陈子坊?”
尚野:“他准备送的时候我就说了肯定会被打,他不听赖谁。”
钱江山:“你们家有很多那种玩具吗?”
尚野点头:“嗯,有很多。”
钱江山:“那你都用过吗?它们是什么感觉?”
“……”尚野哽住。
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很羞耻的好不好。
钱江山没有觉得丝毫羞耻,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你感觉舒服吗?你们玩的时候都是开什么档位,那些东西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尚野羞愤:“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为什么不去问陈子坊?”
钱江山:“我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他以我开心为主。”
尚野羞得冒烟:“滚啊!”
小情侣真该死啊!
葬礼从下午一直到傍晚,送走了大部分宾客之后,院子里只剩下钱江山几人。
江月疲惫不堪的坐在藤椅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皇后抱上去安慰她:“江月,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