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护目镜戴在脸上,在孩子的眼里,白大褂和医生没有什么两样,吓得当时便哭了。
附近的邻居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这两个孩子的家长便赶了出来。
两个中年妇女从旁边的院子里面冲了出来,想要将孩子从闵夏寒的手里夺回来。
可闵夏寒闪了闪身子,根本没有让那两个女人碰上她们孩子的衣角。
“我刚才看你们家的姑娘们,可是直接推倒了我的宝贝!”
闵夏寒冷冷地瞪着手边的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总是欺负自家宝贝,之前没有抓到,今天抓到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这两个姑娘的母亲一点也没有觉得歉意,其中一个,甚至叉上了腰,好像要开始当街对骂。
“孩子之间都是闹着玩的,你怎么这样啊,竟然还欺负孩子!”
闵夏寒冷笑一声,她的余光掠过了旁边院子里面的石桌石板凳。
直接拎着手里面的孩子,来到了石桌旁边,一手一个,压在了石桌上,对准她们的屁股,一边拍了两三下,才收回了手。
她的速度极快,等那两个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
闵夏寒已经收回了手,抱着自家孩子,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在两个女人冲上来的瞬间,落了锁。
“你个见人!竟然敢打我的孩子!你不得好死!”
“就是一个狐狸精!整天勾三搭四的,我和你成为邻居都觉得脏!”
两个中年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闵夏寒将梁夏放在了地上,抹干净了她嫩白脸蛋上的泪水。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知道哭?也不知道你这性格是随了谁,我和你爸都不喜欢哭啊!”
梁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儿哭得红扑扑的。
闵夏寒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刚抬起眸子,余光便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梁寒。
明明是同胞兄妹,梁寒只是澹然地看着痛哭的梁夏,他的手里面还握着笔,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外面还套着和母亲一个款式的白大褂,缩小了许多倍的那种。
闵夏寒无奈。
她这一儿一女,是龙凤胎,当年历尽千辛万苦将他们生下来,两个人的性格完全是在往极端的方向走。
一个太多愁善感了些,一个冷酷得好像是个小冰柜。
一个在这么大的时候便喜欢学习,一个就喜欢坐在房前看云看花看蚂蚁。
谁能想到,性格如此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竟然是从一个娘胎里面跑出来的呢?
方洲市没有研究所,闵夏寒在家里有一间小巧的实验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平日里,闵夏寒便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在远离市井的地方,这里的院子很大,邻居却不是很友善。
今天的情况偶尔发生,她没有一次能拿出其他孩子欺负梁夏的证据。
今天终于被她逮到了机会,好好教育了那两个熊孩子一番。
梁寒迈开小腿来到了妹妹的身边,好像十分疑惑地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小哭包,忍不住问道:“你是打算用眼泪将他们淹死吗?这招不行的。”
梁夏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想出这样傻的招数来,用眼泪将对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