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夜昀卿把白清歌方才所说的话在嘴里又重新说了一遍,在看着白清歌时眼底隐隐含着些许的玩味神色。
“正是。”白清歌紧紧盯着他看着,瞧着他的神情却也瞧不出什么神情来,垂了垂眼眸眼底似是隐隐闪过一抹暗色,随即隐藏好眼底的神色后,直接抬起头来看着他开口说道:“殿下?”
夜昀卿脸色并没有任何的神色,在白清歌瞧来心下隐隐闪过一抹不安的神色,片刻功夫后神情有些紧张的抬头看着他。
“怎么?”夜昀卿在听到白清歌的叫声后,略微抬起头看着她似是有些询问的神情一般。
“殿下还请喝口茶,仔细听臣女说。”白清歌手上端起一盏茶水来,似是有些犹豫的神色看着他。
夜昀卿接过茶水,仔细瞧了她一眼后,便就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随后抬起头来看着她开口询问道:“这茶似是宫里进贡的贡茶。”
“殿下倒是极好的眼力。”白清歌被他如此说着,脸上似是有些挂不住一般,眼眸垂了垂,半晌后这才开口继续说道:“这茶本就是大姐姐派人送过来的,如今清歌这里倒也没有旁的茶叶招待殿下,便也就只好借花献佛了,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若兮到是最是疼惜你。”夜昀卿垂着眼眸看着手中端着的茶盏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就浅抿了一口,才放下茶碗。
“大姐姐待清歌自是好。”白清歌一边偷偷抬头看着他,一边开口说着。
在瞧见夜昀卿面上似是有些困倦神色后,似是颇为关心的看着他,整个人更是直接上前扶着他询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夜昀卿直接甩开了白清歌的搀扶,满是冷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头晕罢了。”
“臣女扶着殿下去休息一会儿吧!”白清歌一边说着,一边向秀妍使了个眼色,秀妍见着她如此,也是心领神会的上前来扶着他另一只胳膊。
“无碍,男女大防,如此这般若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夜昀卿一边说着一边似是要挣脱开两个人的束缚一般,只是现下头晕身上更是没有丝毫力气,自是挣脱不开。
“殿下身子要紧,今日之事殿下不说,臣女不说,自是不会有旁人知晓。”白清歌自是不愿让他就此离开,一边说着一边与侍女二人搀扶着他像内室走了过去。
半晌后,司琴一边扶着若兮往白清歌这里来,一边开口说道:“倒也不知今日二小姐这般着急寻小姐过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若兮垂眸想了想后,这才开口说道:“想来是有什么事情罢了。”
“平日里,二小姐便就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却也从未这般着急过。”司琴对于白清歌这般反常的姿态心下自是有些疑惑的。
若兮听了她的话,脸色微微阴沉着,抬头瞧了她一眼,半晌后这才开口说道:“若是当真有着旁的什么事情,也就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只是……奴婢有些担忧。”
司琴略有些犹豫的说了一句,而后更是微微抬头瞧了她一眼。
“无需担忧。”若兮笑着摇了摇头。
说话之间两个人便就已经走到了白清歌院子外,若兮瞧着门口处倒是没有一个伺候着的人,眉头略有些蹙了蹙,开口说道:“这门口怎么没有伺候着的人?”
司琴听着若兮的话,同样是四处瞧了瞧,在没有瞧见旁的人后,这才开口说道:“想来是在屋内伺候着吧!”
“我们进去吧!”若兮在瞧着实在是没有旁的人,这才重新抬着腿迈了进去。
司琴在走近了门口处,在才刚刚抬起手来似是想要推门,却在手指刚刚触及门上时直接停了下来,微微侧过头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半晌后这才开口说道:“小姐……屋内……似是有什么动静?”
若兮在听了司琴的话,同样仔细听了一会儿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屋内虽是声音细微,但若兮自从重生以来耳力自是极好,对于屋内的声音倒也能够听的颇为清楚。
“砰~”当下直接伸手推开了房门,若兮二人在进了屋内,四处扫视了一眼,在见着屋内并没有旁的人,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一些。
在抬头瞧见床榻上传出一些细微的动静后,若兮似是想要直接抬腿走过去,却不想被司琴直接抬手拦了下来。
若兮似是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淡淡蹙着。
“奴婢过去瞧瞧。”司琴心下也只是在担忧着她罢了,在与若兮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后,倒也不等她在说什么,反而抬腿直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