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作证?”夜昀卿开口重复了一句,在对视上白清歌的双眸后,这才勾着嘴角又继续说道:“他们可是瞧见了本殿下对你用强?亦或者,本殿下与你同塌而眠?”在接连询问了两句后,白清歌仍旧不曾开口回答,夜昀卿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即便是本殿下去了你那里又能证明什么,况且本殿下去你那里也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便就离开了。
然而不凑巧的是,过去与离开时皆是碰见了寺里的主持。
若是你执意污蔑本殿下,便不妨派人请主持大师过来询问一番便可知。”
如今寺里香火这般鼎盛,倒也不是因着旁的原因,而正是因着寺里的主持大师。
寺里的主持大师倒也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为人正是刚正不阿,断断不会说一些谎话来偏帮任何人。
白老夫人在听到夜昀卿把主持大师搬了出来,便就暗自叹息了一声,只觉着自己着实是老了不中用了,如今竟是因着府里的一个庶女便就动了恻隐之心,而今更是直接得罪了当今皇子。
老夫人连忙起身俯身,放低了姿态的说道:“如今府上的小姐得罪了殿下,是老身的管教不严,老身回府后定是要严加管教,还望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虽是在夜昀卿刚刚进来时,老夫人脸上的神情便就带了一些谦恭,但到底也还是存着一些怀疑与责备的,现如今事情发展到现下这个地步,老夫人为了不让夜昀卿记恨着相府,自是要陪着不是。
“祖母……,主持大师自是可以说谎……。”
“放肆,还不快些闭嘴。”老夫人脸色阴沉着,在白清歌还未说完话,便就立即开口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在呵斥了一句后,见着白清歌虽说闭上了嘴巴,但神情之间仍旧是带着一些不悦与不甘心的模样,这才又继续开口训斥道:“任是谁都知晓,主持大师为人刚正不阿,最是正直不过了,自是不会打诳语。
况且,殿下即是已经这般说了,便就是不曾做过这般的事情。”
现如今老夫人也是有些开始怀疑白清歌,是不是自己在外面勾搭了人,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便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寻了夜昀卿来做替罪羊。
若兮轻拢着眉头,眼神担忧的朝着白清歌看了过去,说道:“祖母说的是,主持大师一向是不打诳语,三妹妹还是要慎言才是。
如今已经是污蔑了五皇子,若是在凭白得罪了主持大师,怕是皇上怪罪下来,便就是父亲也是保不住三妹妹的。”
“我何时污蔑了殿下与主持大师?
清歌知道大姐姐一向是瞧不上清歌,如今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后,更是心下嫉妒着清歌。”白清歌眼见着事情朝着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态发展了下去,立即撒泼起来。
“我嫉妒你什么了?”白清歌收敛了一些笑意的看着她。
柳姨娘扫视了她们二人一眼,带了一些笑意的说道:“婢妾到是隐约记着,大小姐之前似是与五皇子来往颇为亲密,如今在瞧见三小姐这般心下难免是有些不痛快的。
若是生出了什么心思来,却也可想而知。”
若兮与夜昀卿之前的一些事情,府上的人也是都知晓的,现如今虽说是被皇上各自赐了婚,但心下究竟有没有放下却也是谁都不知晓的。
如今,柳姨娘频频提及起来,为的便也就是激怒若兮,好让她做出一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如此一来,若是让人寻到她的一些把柄,无论谁也都替她说不了情的。
“柳姨娘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今这里还站着五皇子,即便是没有五皇子却也还有祖母与夫人在,何时轮到了柳姨娘说话了?”若兮到是被她几次三番的弄得心下有些恼怒。
柳姨娘停止了腰杆,对着若兮微微颔首的说道:“婢妾自是知晓,只是……,只是觉着这般话若是不说出来,对于三小姐来说倒也并不公平罢了。”
“若兮到是不知晓在柳姨娘心下的公平究竟是何?
莫不是,三妹妹把自己与旁人的错过,强拉硬拽的塞在五皇子身上不成?”若兮说着话时,言语之间隐隐带了一些冷意。
柳姨娘即便是心下并不畏惧着若兮,但如今在听到她说出来的话夹杂着这般冷意,却也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老夫人不理会若兮与柳姨娘二人,兀自与夜昀卿说道:“今日是老身糊涂了,还望殿下勿要怪罪。”如此说着,自是带上了一些倚老卖老之嫌,只是如今老夫人自是毫不在意,只是想着若是能够不牵扯到相府便就可以,旁的倒也是毫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