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就让人实在不敢造次了。
“高氏,你说我们家偷了老岑家的银子?这是什么胡说八道的话?我们家,什么时候偷了你家银子了?”岑雁这时候站出来说道。
“呵,真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看见我这个长辈,连喊都不喊了?我可是你大伯娘!”高氏和岑老太一样,对着纪云湛不敢耍横,但对着岑雁,那该端的长辈的架子,立即就端出来了。
“喊你?喊什么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两家,已经完全分开了,我们一家连岑氏族人都不再是了,那么跟你们老岑家,可就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了,既然如此,我还凭什么称呼你是‘大伯娘’?你也不想想,你配吗?”岑雁闻言,就是冲着她讥讽地冷冷一笑。
“你!”高氏想说些什么,可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毕竟他们的确已经分家,二房更是被从族谱中除名,他们的确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旁,岑老汉看着这一幕,就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岑雁,说道:“哪怕这一层亲缘关系已经断了,但血缘关系可还是在的,你们二房就算分出去了,就算被族长从族谱中除名了,但你爹依然是我的儿子,你依然是我的孙女,那么家里的其他人,就也依然是你的长辈、亲人,这是永远都断不掉的关系。”
“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好听呀。”岑雁感叹着,“不过,我们一家,可是被你认定是瘟神呢,你也不怕我们瘟到你了?”
“这是两码事,现在要说的是你们二房偷拿家里的银子,这又怎么说?”岑老汉干脆避开另外一个话题,直接提银子的事。
“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偷拿老岑家的银子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这是哪门子的银子,被我们家偷拿了?说清楚一点吧还是。”岑雁冷淡地道。
“你拿去找里正买地的银子,不正是从老岑家拿走的?”岑老汉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什么?那个?”岑雁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可笑的事情,“我拜托你搞搞清楚,我们家已经分出来了!刚赚到些银子,去买了几十亩地,难道不可以吗?”
“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岑老太的语气十分肯定,“你们二房没有任何营生的手段,你娘怀着身子,你爹身体病了连地都下不了,如今看来脑子恐怕也有些问题,居然买了三十亩一文不值的荒地……
“你倒是说说,就你们家这情况,又如何在分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就赚到那么多买地的银子?
“岑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谎话不打草稿,纪小子啊,我劝你还是擦亮眼睛,可别被他们一家骗了不说,到头来还被他们的瘟神,给搞得倒了大霉!”
他这番话,最后就是一声叹息,听起来简直是情真意切,仿佛在真心实意地位纪云湛感到可惜。
然而,纪云湛听他这么说完,就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被一个年轻人当着面这么嘲笑,岑老汉的面子很是挂不住,当即又是问道。
“笑什么?我当然是笑你是一个自以为是又厚脸皮的老东西!”纪云湛一开口,那话就把岑老汉气得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