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阳光明媚,无双仙子李清宁从圣青山而下,她神情悠然,一路下山,步法轻灵,走走停停,这看看,那瞧瞧,观花听溪声缓缓而行。
下得圣青山,沿圣青湖而行,花红树葱,杨枊依依,湖水波光潋滟,楼亭阁宇,九曲长廊,尽收眼底。
踏上九曲长廊,清风拂面,心悦神怡,悠然自乐。
许有学子打路过,频频回首,驻足观看,窃窃私语。李清宁悠然自得,却不知,一抹淡绿扰人心。
今日,李清宁身着淡绿色衣裙,身姿曼妙,灵动优雅,眉毛弯弯如月牙儿,杏眼含黛,眼色水墨,眉目如画,鼻梁秀挺,鼻尖有一颗如细沙般小的美人痣,唇红齿白,唇角微微上扬,秀美不失英气。
江山如画,多少英雄豪杰,尽醉美人膝。
李清宁绰号无双仙子,天下无双,那份出尘脱俗,灵动优雅、美若天仙中又不失女子凡尘中的飒姿英气,怎不叫瞧见者魂牵梦绕,自是频频回首,驻足观看。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城倾国貌,惊为天上人。
有学子望其背影,驻足不前,嘴里轻声细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有学子本来是一张如老鼠般的小眼睛,瞬时成了圆圆的眼睛,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有学子摇头晃脑,身体之转过了身,脚步连连,不知今后往,却是走了个回头路。
有学子惊呼:“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学子他自己的脚不听使唤来,他娘唤他回家吃饭,他却吟诗而追随,只因眼里尽是那一抺淡淡的绿色,还因淡淡的幽幽之香气扑鼻。
流连忘返,何止?
……
这平时,夫子让他们朗诗赋文,这脸憋得通红,屁都不能屁出一个,这一时,胸海中的诗词却是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男人呀男人,这就是男人,见了佳人,少年是少年,青年仍是少年,中年依然少年,老了还是少年。
打从娘胎出,男人至死是少年。
“石榴裙下无君子,杨柳岸上有客人。少年不知花落意,待知单己坠红尘。”有学子望着那一抹淡绿色,喃喃细语。
午时三刻,圣青湖畔,学子众多,这里聚集一群,那里围着一伙,说说笑,谈笑风生,阁楼下,亭宇里,长廊中………处处可见身影。
许有些人,非是一丢丢人,大多数人吧,在谈论着昨日圣青院圣青台之比。
圣青湖湖畔柳树堤下,光影斑驳,学子三三两两,来来往往,边走边聊,脸有惊诧之色。
“可有听说,一剑霜寒秋水浓被人给打败了?他可是圣武榜排名第八的圣武学子,这是不是谣言呀,是哪位学长打败了秋水浓呢?莫非……”有学子脸带惑色,很是怀疑这件事非是真的,话未讲完,就被身旁并肩前行的学子打断的话语。
“不是,非是谣言,秋水浓被人打败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与人斗剑,败在了他人的剑中。”那学子拍着胸脯保证,秋水浓败在他人的剑中。
“王三炮,这怎么可能?秋水浓可是大剑师,圣院里怎么会有人的剑法比他还超然,这也太令人难以相信了吧,你昨天真的亲眼所见吗?”
这话非是与之并肩而行的学子所问,有学子快步跑向他们,他人未到声到,且是大声而言。
王三炮驻足,转身看向韩向非,一脸得意,瞪着大眼说道:“韩向非,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不是?昨天有五千学子在圣青院观看,这难道还有假吗?你若不信,可去问问其他人。”
韩向非快步而来,驻足抬手挠头,面不红,气不喘,嘻嘻笑道:“嘻嘻,非是不相信你,这事实在太难让人相信,真是不可置信,有人竟然用剑打败了秋水浓,谁这么厉害呀?没听说过圣院里还有人的剑术比秋水浓高超的呀。”
韩向非话音微顿,转而看向王三炮身旁之人,嘻笑问道:“是吧,甘子生,你可曾听说过,没有吧?”
甘子生连连点头,忙而应道:“是是是,非是不相信王学长之言,实在太令人惊异,我初时听来,也是难以相信。”
王三炮“哼”了一声,看了一眼甘子生,他转头看向韩子非,问道:“谁告诉你们,用剑打败一剑霜寒秋水浓之人,乃学院的学生?”
“哦。”王三炮话音刚落,韩子非抢而言道:“原来是这样,非是学生,是圣院夫子的话,夫子用剑打败秋水浓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这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大惊小怪。”
“是是是,确实有些小题大作,大惊小怪了。”甘子生微笑着连连点头,很是赞成韩子非所言。
王三炮瞪了一眼甘子生,甘子生瞧着王三炮如牛大眼,他身形微弯,缩了缩脖子,垂下了头来。
王三炮又瞪向韩向非,冷笑道:“谁言是夫子用剑打败了秋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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