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如今的采妃!”
瑜镜这话一出当然是让在场的除了他和俞老太之外的人无比的震惊。
“俞将军,这采妃乃是和愈妃交好,怎么会是害愈妃之人呢?”纯安太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俞将军冷哼了一声,“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愈妃自小在家中惯着长大,自然是不懂这些人心的险恶,可有人就利用了她这一点,把她当靶子使,我这个当哥哥的,定是要为她讨回公道的。”
苏娉站在纯安太后身后也满是震惊,但俞将军不是个平白无故会污蔑人,故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为人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愈妃可能就不是害她的那个人?
这个想法,让苏娉感到既恐惧又害怕。
“采妃也是一宫之妃,也不得被人诬陷的,如今哀家就叫她来当面对质。”纯安太后说道。
俞镜点点头,“那是最好了。”
纯安太后身边的荣公公便立即去带了采妃来。
以为自己是要被放出来的采嫔,一踏入丹阳殿的时候是面带娇柔的,可当她看见俞将军和俞老夫人之后,便脸色变了变。
“参见太后娘娘。”采妃跪下行礼,“不知太后娘娘召臣妾来所为何事?”
纯安太后面目严肃,“采妃,俞将军说你是害死愈妃的凶手,你可有何话要说?”
纯安太后这意思便是采妃是被冤枉的,她应该站起来申述。
采妃一听,立即头似拨浪鼓般摇着,“不不不,太后,臣妾没有啊。”采妃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脸上的害怕栩栩如生。
在场的大家看了,自然也是会认为采妃是被冤枉的。
可俞将军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采妃连忙从地上退缩到了一边,目光朝纯安太后投去,“娘娘。”
纯安太后立即出声道:“俞将军,你这是作何?”
俞镜只站停在了那里,负手伫立,“娘娘,微臣只是站起来回话罢了,有何意?倒是采妃娘娘,如此惧怕微臣,可是心里有鬼啊?”
采妃咽了咽喉咙,不敢看俞镜的眼睛说道:“臣妾、臣妾只是听闻俞将军的威风,有些惧怕而已。”
“娘娘究竟怕何?”愈镜进一步逼问道。
纯安太后看着底下这一幕,有些恼此时采妃的举止不当,“采妃,好好站着吧。”
“太后娘娘。”采妃带着恳求的眼神看向纯安太后,可是纯安太后没有再理她。
采妃只好站了起来,似蜗牛挪动般,慢慢的站到了中间,也慢慢靠近了俞镜。
俞镜只说了一句话,“太后娘娘,先皇在世时曾赐予我俞家一块免罪金牌,您可还记得。”
纯安太后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俞镜怎么问是何意,“记得。”
“那好,微臣今日便要用了这块免罪金牌。”
此话刚落地,俞镜便一脚朝着采妃踹了过去。
采妃的身子在众人瞪大的双眼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坠落在地。
而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俞镜已是继续上去,一手掐住了采妃的脖子,将她重新拖到了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