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放人。
沈忠礼瞪圆了眼睛,心想他那蠢女儿,竟也有这样果决的时候。
郭氏正演着,一人从沈忠礼身后走了上来。
沈夫人一步三喘,两眼通红,刚拾级走到沈忠礼身边,就“柔弱”的倒在了地上。
“夫……”
“相公,府上的大夫耗了好大的力气,如今咱们夕儿已经无碍了。”
沈夫人一句话把沈忠礼说蒙了。
夕儿出事了?
那丫头刚才不还好好的。
沈夫人不理会家里这个缺根筋的大头,假装才看见外头这乌泱泱一群人。
她视线锁定在郭氏女身上,抬手指她,眼泪说来就来。
“你……你好毒的心肠啊!”
郭氏女一愣,嘴巴还没张开,就被沈夫人先声夺人。
“你家木婉唐若与越王交好,为何不早些广而告之!即便是有千万种理由,她二人何时幽会不可,为何偏偏挑在我女儿刚刚出嫁的第二天苟合!”沈夫人使上内力,一番话叫整条街的百姓都听了去。
如同石子落入水中,惊起一阵喧哗之声。
无媒苟合啊!
这可是要臭门楣的事,放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
郭氏女气急败坏,“你胡说!分明是你女儿发疯,才——”
“我女儿发疯?我女儿为何发疯?还不是因为亲眼目睹新婚丈夫,与旁人被翻红浪吗!”沈夫人哭啼不休,“我的乖女儿啊,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话都细声细气的,乖的猫儿似的,如今、如今气的精神都出问题了!”
“若非府上大夫医术高超,恐怕、恐怕就、就……哇啊——”
百姓之中不少人点头称是。
平日里看见沈小姐,的确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
这木家木婉唐可真造孽,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硬生生被她给逼疯了。
“大消息大消息!被吊在城门上的木婉唐,脸上还被人刺了‘我是外室’四个大字!”
人群里好事者传来消息,高声喊道,一时间议论辱骂之声不断。
木首辅气的脸通红,头也不回的上了轿溜了。
郭氏嘴唇都白了,瑟瑟发抖跑进了轿子里。
这本来是上门问罪的两人,最后反倒被臊的逃了回去。
这一出闹剧很快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街头卖馄饨的摊上,一个黑衣男子听完了边上人说书似的一番表演,眼中满是错愕。
他接过老板递来的馄饨,放进匣子里,快步赶了回去。
外面看,是蛛网遍布的萧条,推了门进屋,却是一如既往的整洁。
惊蛰将手里的食匣摆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
看了眼背着他看书的男子,嘴唇动了动,仍是没出声。
他离开房间,将门合上,一跃跳上了最近的一棵树。
拉着睡眼惺忪的同伴,激动的说道:“你绝对想不到今天发生了什么!”
他把从旁人那里听见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同伴霜降。
许是声音太大,还引来了其他伙伴,一起聚在树上,一边听他说一边惊呼,直说邪门。
越发不遮掩的声音,透过敞开的轩窗,落进了正在看书的男子耳中。
他聚在书本上的视线渐渐涣散,搭在膝上的手缩了起来,将衣角攥在掌心。
…
【滴!男配谢清允,好感度20,幸福度-100,当前状态:恶有恶报!知道后悔了吧!】
听见提示音的今夕头疼的呻.吟。
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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