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斯加的地下通道里,一位来自海里的妖族,正在在给华夏人讲华夏灵异小故事。
“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我刚刚从海里来到华夏游历,有一天我来到了湘西地界,那个地方相信你们都有所了解。”
归乾元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神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辉,似乎回想起某种印象深刻的画面。
“然后呢?快说呀。”穆有道有点猴急地催促道。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我遇到了传说中的赶尸人。”归乾元斟酌了片刻,继续说道,“赶尸在华夏有着很多恐怖的传言,与蛊毒、落花洞女并称为湘西三邪。”
“当时我无知无畏,以为这只是进化者在识海领域的小把戏,但那天晚上我真的被吓到了。”
说到这里归乾元又叹了口气,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在一处密林中行走,突然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歌谣,那歌词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归乾元轻轻哼唱,“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
不得不说,归乾元的唱歌水平确实糟糕。
原本哀怨的歌词在他嘴里有种莫名的喜感。
天生对音乐很敏感的杨东北很想笑出声来,但考虑到这个场合有点不合时宜,只能用手把嘴捂得严严实实,只发出轻微的“库库库”的笑声。
憋得很辛苦。
再加上旁边有一位不断重复着“地球毁灭”的士官,地下通道里有种在演奏交响乐的感觉。
“那个……歌不重要,咱们时间紧迫,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陈南现在可是要争分夺秒做任务的,如果不是因为士官嘴里的信息太怪异,他并不想给这位海龟先生讲故事的时间。
“咳……”归乾元难得老脸一红,看来也知道这歌唱得不咋地,“我循着歌声走了过去,突然发现路上的密林都消失了,身边被大雾笼罩,一对穿着长褂头带白帽的人从我的身边走过。”
“为首那人手持一只铜锣,每走一步就敲击一声,身后队伍机械式的跟在后面,我开口和他们问了一声路,为首的那个人转过头来对我阴森一笑,然后我发现身体被控制住了。”
“我努力想回头看,但就是无法回头,一双冰冷的手掌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能施展任何奥义,只感觉背后发凉,那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席卷全身……”
归乾元幽幽的讲述着略带诡异的情节,穆有道终于有了点代入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继续看着他:“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醒了。”归乾元讪讪一笑。
众人:“?”
“我那天晚上推演天机太劳累,就把龟壳放旁边睡着了,半夜龟壳翻转压住了我的脖子……”
归乾元看着大家咄咄逼人的目光,强行解释了一波。
“所以你刚刚就是为了和大家分享一个梦,这个梦与士官说的话有任何关系吗?”陈南面无表情。
“虽然与士官的话没有直接关系,但我在梦里后背发凉的感受,与此刻的心境是很相似的,所以我才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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