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挖尸,林萧,你好大的胆子!”
“族长大人都要把村民们赖以生存的后山给卖了,我就是胆子大一些能保住后山,用死人保住活人的命,又有何妨呢?”林萧不以为意,对于他的出现没有半点意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林墨良厉声质问。
李家,在这庆县可谓是只手遮天。
就连他听闻林萧居然掘坟挖尸,跑到县衙报案,还要请县太爷严惩李义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匆匆忙忙坐着驴车赶到了此处。
哪想一进门见着林萧,林萧非但不怕,竟然还如此轻松。
气煞人也!
林萧看了一眼外边赶来的林天翼,微微笑道,“知道,李家。”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敢来,因为你一个人,让县太爷和李员外记恨我们全村人,你究竟是何居心?还有,谁允许你把赵宁,还有他们带来的!”林墨良拿拐杖指了指正在帮着抬尸体的林姓族人。
“是我!”
林天翼在赵铁柱搀扶下,面无表情朝林墨良走来。
看到林天翼那一刻,林墨良嘴角猛地一抽,杵在原地一言不发。
就在林萧掘坟挖尸之时,赵铁柱带着林天翼赶到了河中小岛。
在得知林萧计划后,林天翼二话不说,当即让赵铁柱跑回村里,把子侄们叫了来,一块抬尸体。
李义见状,嘴角猛地一抽,“我这个家,今个儿可真是热闹,什么人都能进!”
“姐夫,我就纳了闷了,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为这些泥腿子讨什么狗屁公道?”
刘思良冷不丁剐了他一眼,沉声道,“好心?朝廷派人前来考察我的政绩,据我的人所查,此人已经在庆县城内,这时候林萧一个泥腿子怎敢如此大胆,抬着尸体到我衙门口状告你?”
“您是说……林萧是受了那位大人的意思,才敢这样做的?”李义浑身一颤,额头上直冒冷汗。
刘思良冷笑道,“那些人都住在云来客栈,赵庆丰与林萧在醉香楼喝酒之后,赵庆丰转头就去了云来客栈,我的人亲眼所见,赵庆丰与那些人交谈甚欢。”
李义惊恐的打量着外头,手心直冒冷汗,“真没想到一个泥腿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我差点就栽在了他的手上,好险!”
“不论如何,你我都应该小心谨慎,万万不可着了道,至于林家村后山将来还有机会夺来,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你还怕没有你的荣华富贵?因为这些泥腿子,坏了大事,犯不上,”刘思良回应道。
闻声,李义机械的点了点头。
赶来的赵庆丰一见到里边的场景,下意识躲在外边,只敢悄悄地往里张望,“我的亲娘啊,这是啥情况?”
林天成无意间看到了正躲在外边的赵庆丰,刚想提醒李义。
不想李义眼尖,赵庆丰刚一出现就被他发现了,“姐夫,赵庆丰来了,看来那大人物也在这附近,林萧好本事啊!居然能与那大人物攀上关系!”
一番话,让林天成云里雾里。
林萧是个怎样的人,有无背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京城来的大人物?
为了搞清楚情况,林天成快步走到院门外,刚要开口,却被林墨良狠狠地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