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玛的护主恰到好处,央憬华倒是不管他以强欺弱,丈男欺女,可座上百官却议论纷纷,无胆出面,却是言语不少。
“恭统领何在?”皇帝问。
恭施楠进殿面圣,乌雅金却是得意洋洋地讲出自己和恭施楠的切磋,更言她已是自己手下败将,也就没有必要再挑战。
一时,议论更甚。
风月久本一直安心坐着,对乌雅金的挑衅视若无睹,置若罔闻,可当她看见恭施楠脸颊上还留有那伤痕时,她的心便静不住了。
无论乌雅金的目的是不是真针对于她,她是否刻意引自己上钩,风月久都决意满满,她的斗志被点燃,她无所惧怕,同样信心十足。
“我来应战,如何?”
风月久从座上起身,目光决绝坚定,她这辈子还没怕过谁,不曾对谁人的挑战恐惧退缩过,既然乌雅金所挑战的是整一个大央国,那她身为太子妃,既有能力又有责任,便要叫挑衅之人苦果自尝。
央君临没有出言阻止,只是他不禁注视风月久手上的伤,尚未痊愈,若要应战必然有所妨碍,但此时此刻,央君临无其他心思,全人全心相信风月久未道出的与他荣辱与共的决意。
“不妥,皇嫂手上有伤,怎么能让你出面?”央憬华竟反对道。
风月久蓦地一双凌厉目光瞥过央憬华,他的担心她何尝不懂,可这会儿,不管是伤还是他的反对,都不足以动摇她的决心。
风月久从座位旁边走到殿中央与乌雅金并立,更以万分绝然心情请求道:“一点小伤无碍,还请父皇允准臣妾与乌雅金公主一较高下。”
“哀家听闻太子妃一身武艺却是未曾见识过,既是如此,皇帝不妨就允准了吧。”太后又一次开口,饶有兴致的笑容在脸。
皇帝终究准了乌雅金的挑战和风月久的应战,众人转移阵地到了殿外,在殿廊上就坐,风月久与乌雅金二人擂台相对。
日光之下,四面来风,目目相对,气氛凝重。
乌雅金微咧轻笑,乐自己请君入瓮之计划成功,风月久自动请愿应战,更是如她所愿。乌雅金誓要将风月久打败,以国之名,辱他大国之名,以己之力,让央憬华看看究竟她与风月久,谁人更胜一筹。
“太子妃,请赐教。”乌雅金嘴角轻蔑一笑。
“请。”风月久卸去重披全人充满斗志。
二人持剑相对,拔剑出鞘,乌雅金瞥过殿廊上的央憬华一眼,她为要证明给他看,风月久不是自己的对手,而他,自己也不会输。
乌雅金相较风月久更加激进,她剑锋直来,风月久亦不闪躲逃避,她从来喜欢正面交锋,速战速决。
剑与剑的切磋,二人不留余力,对风月久,此乃尊严之战,对乌雅金,便是信念之争。
剑影在日光之下起落,剑声随风声传响,足见二人争战之激烈。
乌雅金的剑锋所指仿佛有所针对,她盯准了无数次风月久的手腕,却无一次不落空,她便因此愤怒直升。
殿廊上,所有人静息以待。
风月久与乌雅金一番大战,尽管不到天翻地覆,日月无光的地步,却也是棋逢对手,胜负难分。
无论是风月久还是乌雅金,体力都渐渐丧失,可二人却越发有野心,渴望在彼此之间分出一个胜负来。
如今,只有两个选择,拖延至对方体力不支,或奋力一搏,一招制胜。风月久和乌雅金不约而同选择了后者,二者都是激进,同步起势,正面交锋。
乌雅金看似正向冲撞,却意欲故计重施,她直剑往前,却蓦地横剑往一侧偏避,想像划伤恭施楠那样给风月久来一剑。
然而,风月久并非恭施楠,她不会屈己,更在乎自己这张脸面,乌雅金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风月久在避闪开她的恶意之剑后,更得了一整片空当,让她一剑停在乌雅金肩头,她逃避不过,防备不及。
胜负已分,风月久的愤怒也随汗水挥洒殆尽,她落目手下败将乌雅金极度不甘的眼中,傲然一副胜者的姿态,这是她应得的骄傲。
“承让了。”风月久满意一笑。
风月久和乌雅金从擂台上下来,再一次到了皇帝跟前。央憬华的万分紧张心情终于放下,他多担心风月久会被乌雅金所伤,而现在,他终于可以轻松一笑。
风月久的目光率先走过央君临,他仿佛并无波动心情,风月久稍有失落,他不担忧自己的安危,也不喜悦自己的胜利,当真是对自己的任何事都毫无所谓了吗?
风月久的目光又对上央憬华,他的欣然一笑却让她欣慰了,风月久更是毫无顾虑地对他显露胜利之喜的目光,仅仅是微妙的眼神交流,却让央君临和乌雅金捕捉。
乌雅金是内心愤怒不得言,毕竟是自己技不如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了风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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