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狂都开始语无伦次了,杜宓娘赶紧让风月久和央君临进去,莫负好时光,也别听他一个醉汉瞎叽歪。
“这死醉鬼就交给我了,你们赶紧入洞房吧,最好也别让他失望!”杜宓娘临走还不忘调侃一句。
风月久是整个害羞得无以复加,在房门前的红灯笼下分不出脸红和映光红,待央君临牵起她的手,与她携手进去之后,风月久的满脸羞涩便尽显央君临眼中。
“生什么孩子,臭老爹没羞没臊,口不择言!”
风月久心里默默埋怨,房中,央君临微醺的目光向她深情凝望,这眼神,这气氛,莫不是真要跟她生孩子?
果然?央君临牵着风月久的手沿着她的手臂爬到肩头,另一只手贴在她不由自主发烫的脸颊,两种温热从相触之间渗透彼此。
“良宵此刻,不知夫君我现在能否亲吻夫人?”
央君临此刻竟是耐得住性子了,注目风月久,等到她肯定的回答。或许是氛围的问题,风月久的紧张心情跃跃跳动,在这旧屋新房中,跳动不止。
央君临稍稍扶起风月久的头,而他自己缓缓贴身往下,用一个吻点燃二人之间的激火,唇舌相依,缠绵悱恻。
蔓延纠缠许久,连呼吸声都纠结一起而急促不休,风月久开始担心,如果央君临今夜想与她继续下去,而不争气的她仍然难以承受他的爱可如何是好?
风月久的气息紊乱了,从与央君临相吻的默契中脱出,她的心思央君临何尝不懂,以前他做不到强行成事,如今又怎么会强迫她丝毫。
一吻终结,二人被点燃的呼吸微喘,恋恋不舍彼此的温情。
“太子妃还想继续吗?”央君临问。
身体酒气内藏泛热,房里红烛燃点闷热,这种氛围好叫风月久紧张,若是能与央君临一解前愁而一夜春风化雨相尽欢倒是她心之所愿,但风月久总绝心中堵闷,羞怯万分,此时此地,她竟不如之前那般迫不及待了。
“啊,这,这个……”
“如果太子妃还没有准备好,那我再等等。”央君临的话讲得十分轻松一般。
“太子殿下,你真好。”风月久不禁笑道,笑容胜似星光璀璨。
“那太子妃就一直就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我。”央君临将风月久搂紧。
“当然不……”风月久一话听着有两意。
“不如何?”央君临急问。
“不离开,永远不会离开。”
风月久向央君临如此承诺道,溢满幸福笑容的脸庞,是央君临见过最美的模样。风月久更牵起央君临的手,将她往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牵引,那是她一个人的天地,今夜与央君临分享。
风月久一个蹦哒跳上了床,这才惊奇地发现床上摊了一方白绸布,这场景看似很熟悉,却没叫风月久一眼想起。
“这什么玩意儿?”
风月久举起白绸布,疑惑地嘴里念叨着,更觉此刻熟悉。
乍一下,风月久想起来了此为何物,一定是自己跟杜宓娘说了那件事实,所以她才特意准备的这玩意儿,想来还是实在害羞。
“宓姨怎么细心到连这玩意儿都准备了,但是我和太子殿下……”
风月久目光僵直转身向后,手上还捏着白绸布,央君临坐在床沿,脱了鞋,正向她看,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东西。
“太子殿下……”风月久忍不住一个傻笑,随手便给白绸布扔掉了一边。
“看来,义父和义母他们真的很希望你我……”
央君临话语停顿中止,虽然他想说的是实话吧,可为何要当着风月久的面说出来这些,生儿育女是夫妻当行之事,他与风月久迟早要面对的重大之事,可又是眼下最不该提起之事。
央君临蓦地将风月久拥进怀里,免去了自己横竖解释不清楚的尴尬,他与风月久来之不易的爱情绝不在朝朝暮暮,将来的一切都值得期待,有曲折的道,才有前行的动力。央君临规规矩矩地当了十几年的太子,如今,是风月久让他成了不一样的自己。
风月久的手落在央君临腰上,将他的衣物抓紧,她和央君临的长长久久,每一刻都是她的心跳。
夜微凉,烛火轻扬,可央君临的怀抱却是无比的温暖,让风月久沉溺如深。
风月久正缓缓将央君临抱紧,躲进他怀里,竟不料央君临托着她的身子,护着她的头将她慢慢放倒在床上,而他,顺势倾卧。
风月久乍一下慌了,莫非央君临终究忍不住了男人的冲动有与她在今夜行夫妻大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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