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虽然殿下和郡主没有成婚,但是这洞房花烛提前一下,也未尝不可。”
沈谨冷飕飕的眼神掠过苏单度奇怪的笑容:“滚。”
苏单度摆了摆手,拿起地上的药箱子:“那就没法了,行针抑制药性就半个时辰,殿下自便,小人告退。”
就在沈谨还在考虑如何是好时,齐是从寝室出来禀报说:“殿下,清月郡主醒了,但是还是有些意识不清。”
沈谨闻言便进了寝室,七进想要跟着进去看看被齐是拦下来,摇了摇头示意七进和自己ji一起在殿堂内等候。
“你现在感觉如何?”
床上余舟已经恢复了一丝力气,齐是帮她换了一身轻纱白蝶纹金的襦裙,她半撑着身子双颊红润,朱唇艳得好像能滴出血来。“殿下.....我好像无药可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会没事的,本宫这就给你渡气。”
沈谨坐在床上,双腿盘坐把余舟身子摆正,可她此时柔弱无骨,还不小心靠在了沈谨怀里:一双眼氤氲着水气,像含苞待放的骨朵等着人去摘取,情难自已水蛇一般缠绕在沈谨身上。
“殿下,我好像中毒了.....好难受.....”
此时的余舟已顾不得私情理智,一双手在沈谨肩膀游走,感觉身上的火气竟消减了不少便愈发得寸进尺整个人抱住了沈谨。
沈谨哪里经得住她这样一番撩拨,她游离过的每一处都像是在煽风点火,引诱自己犯罪。
沈谨越想要往后靠,余舟逼得他越近,最后咕咚一声床响:余舟整个人趴在了沈谨身上,沈谨也是正常男子,正值壮年怎么会毫无反应,那处本就高出,余舟还紧贴着他身子朝耳边低语:“谨郎.....我好热,救我....”
此刻他早已欲火焚身,却还是压着性子不去碰她,别过头去声音沙哑地和余舟商量:“舟舟....别这样,你不是中毒,是情药。”
余舟解开自己的一层衣衫解热,把头埋在了沈谨锁骨处,感受着他的胸膛起伏,奶声奶气问:“可我为什么感觉痛不欲生,只有抱着你才能感觉到一点清爽快意?”
“舟舟,你真的想我碰你吗?”
沈谨抱住余舟一个翻身把她反压在身下,双手扼住那两只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作恶的玉腕,沈谨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却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殿下,我.....刚刚是不是逾越了....”余舟此时也恢复了一丝理智,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不敢看沈谨。
长长的睫毛遮住沈谨所思所想,只是耳根彻红:“我问你愿不愿意。”
余舟靠着仅有的清醒犹豫着,其实自己与沈谨相识不过一月余,相知不过半月心意未明,就算彼此确实喜欢,如此行为尚且操之过急....
“谨郎....还是渡气罢。”
沈谨强忍着血脉喷张放开了余舟的手,可下一秒余舟却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跪在床上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在沈谨的惊错眼神里吻了上来。
娇唇柔软抵在他的薄唇上,缠绵里深情对视,欲拒还迎之间沈谨变成了主动,不知不觉中他们二人的手搭在肩上,腰间。他刚想发出进一步的掠夺,手伸到了余舟衣襟带子处想要解开束缚时,余舟推开了他的手。
“这只算我偿你的,渡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