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拧眉看着保安,本想质问他跟成叔的关系,可还没开口周轩就拉了我一下。
他虚弱的说:“没事,我们先走了。”
离开梨园后,周轩连医院都没去,接上杜涛就连夜离开了滨河县。
进了江阴市区,他才放松下来。
“就这么跑了?”我纳闷的问。
“不跑难道等着成叔再回来?邪物已经彻底养成,我是没办法解决了,如今只能听天由命。”周轩苦笑道。
他这么一说,我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我叹口气,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也没其他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快要到学校的时候,杜涛醒了,茫然的问我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轩一点都不心虚的跟他扯谎:“你看见我醒过来就晕了过去,应该是受了阴气,我们怕你出事,正打算带你去医院。”
杜涛先点点头,过了会反应过来,腾地坐起来:“你咋知道我受了阴气?”
重点难道不是周轩为啥会跟滨河县养鬼的事情牵扯在一起么?
我暗暗摇头,杜涛果然不是周轩的对手。
周轩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是晓晓告诉我的。”
杜涛看向我。
我扯扯嘴角,“对,是我。”
杜涛“哦”了声,倒是没再说啥。
为了保险,周轩特地带杜涛去医院去检查。
我想起周轩在给杜涛催眠后,曾经在床头放了盏灯,趁着周轩去交费,往杜涛身上拍了张符纸。
符纸挂在他身上好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摇摇头,把符纸收起来,许是我想多了。
回到红楼,刚进门就被饶夜炀拽着胳膊,压在墙上。
他阴沉着脸,“往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这次差点拖累他,我也很心虚,低头讷讷道:“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接着说:“不想当我的女人,又不听我的话,我留着你有何用?”
他这话说的我全身直冒寒气,本来想着他特地出来救我,还很内疚,现在却气的心口发闷。
难道他想要的就是一个乖乖听话,啥都不能问啥都不能说的人偶吗?
“那你尽可以杀了我。”我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第一次不怕死的顶撞他,“要是在你心里,你就需要那样的女人,你尽可以杀了我。”
他脸色阴狠,右手覆上我的心口。
一股剧痛席卷全身,我疼的全身发颤,冷汗流了出来。
几秒后,他猛地低下头,动作粗鲁的亲我,我气得不行,一咬牙,索性环住他的脖子,使劲的咬他的嘴,血腥味在我们两个嘴间蔓延。
半晌,他松开我,无奈的轻笑两声,转身离开。
我在墙角站了会,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别哭了,打扰我睡觉。”寓言站在西屋门口说。
我抬头看向他,他这话说的无情但脸上却满是担忧。
我吸了吸鼻子,沉默的上楼去把自己收拾好,坐在床上发呆。
滨河县的邪物没有解决,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地下会来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