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土地爷,怎么能跟这俩孤魂共处一室?”他扬着下巴说。
饶夜炀瞥了他一眼,脸色有些不悦,不过到底没说啥,直接上楼去洗漱了。
他这种态度跟默认无异。
我只好把一楼西屋收拾出来,给许余年立上牌位。
把他安顿好,我也是累的一身汗,唉声叹气的往楼上走,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活人,其他的都是鬼,真是愁人。
经过二楼洗手间的时候,门突然打开,饶夜炀把我拽进去。
他还开着花洒,我一进去就被淋了一身水,没等我发火,他就捏着我的下巴亲上来,双手急躁的在我身上游走。
经过上一次,饶夜炀的技术更加熟练,我全身发软,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浴室水汽弥漫,我脸色发烫,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此时的他心里想的都是我罢?
缠绵过后,我被他抱到床上,我瞪了他一眼,钻进被子里不理他,
这个死鬼,用尽手段撩拨我,却始终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他拿着毛巾给我擦头发,在我额头亲了下,低声道:“别气,时机未到。”
我真是搞不懂,做那事需要啥时机?
心里存着气,我好几天都没理他,他竟然还耐着性子哄我,我俩算是过了几天甜蜜日子。
“晓晓。”
我刚出教室,就看见周轩站在不远处,他长相清秀干净,白衣黑裤,很有点初恋学长的味道。
不过为了活着去祸害无辜人,我挺反感他。
“我来找你是有正事,你还记得那晚的宿管吗?”他走过来说。
“记得,咋了?”我冷淡的说。
他说:“我找到了宿管的家人,约好今晚见面,你想一起去吗?”
想起那个古怪却好心的宿管,我答应了他,跟他一起去宿管的家里。
“那个宿管叫王勇,就住在学校旁边的村里,他本来是学校的保安,几年前学校发生安全事故,他为了救人被砸伤,没法干重活,学校为了照顾他,让他去男寝八号楼当宿管。”
周轩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去年有人举报他行为不端,在学生宿舍安装摄像头,偷窃财物,不等学校调查,他就上吊自杀。”
“你不相信?”我问。
“嗯,认识他的学生都说他人不错。”
王勇的子女都在市里上班,只有他媳妇一个人在家。
说起往事,她红了眼睛,说:“不管你们信不信,那些事真不是他干的,他就上过三年学,勉强认识点字,那什么摄像头,他根本不会弄。”
“婶,江阴大学有学生被欺负的事,你知道吗?”我问。
她露出挣扎的神情,过了会点头说:“就在出事的前几天,他跟我说有学生欺负同宿舍的人,大冬天的让那学生站在阳台上,他去劝说还被骂了一顿,他实在是看不过,就偷偷说出去了。”
“后来呢?”我问。
“那件事闹出来后,他就被人诬陷偷拍和偷东西给抓起来了,不过没过几天又把他给放了出来,刚出来的时候他还正常,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竟然自己去找跟学校说摄像头是他装的,后来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事情传开之后,很多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受不了就上吊了。”
我心中疑惑更重,总觉得这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