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到场。
今日突然现身,让大家倍感意外。
以王天济的辈分跟地位确实不需要出席这种场合,因为来参加酒会的客人没有与他身份对等的人。
不过半个小时前他收到回报,听闻沈策亲自前来参加酒会,他怎敢托大?
讲究身份对等?
纵是他亲自前来,他的那些所谓辈分跟地位在沈策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而王天济刚才说的话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一头雾水,纷纷错愕。
拓跋晨同样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刚听到的话。
“王老,您......此话何意?”
他眉头紧蹙,不明所以问道。
“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沈先生是我王家的贵客,你对沈先生出言不逊就是对我王家不敬,难道你们拓跋家没有教你基本的礼仪吗?”
“当着众多我王家这么多宾客的面,在这里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你可把我王家放在眼里?”
王天济神色肃然,沉声质问道。
“沈先生?贵客?”
拓跋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故作莫名的摊了摊手,施施然一笑,然后指向沈策。
“王老说的不会是他吧?不过就是沈家的废物罢了,王老不会没听过他在咱们江南市那些事吧?”
啪!
他话音刚落,一个耳光猝不及防抽在他脸上。
“休得胡言!”
嘶!
现场瞬间一阵死寂,很多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抽拓跋晨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文鸾的父亲王泰河。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
同为四大豪门之一,虽说私底下竞争也颇为激烈,但表面却依旧维持和气生财的局面。
不彻底撕破脸,是大家一直以来的默契。
而拓跋家跟王家向来关系还算不错。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王泰河为了沈家一个废物居然动手抽了拓跋家未来家主一个耳光。
一点面子都不留。
这个梁子只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尤其是拓跋晨年轻气盛,目前又是年轻一代中的领军人物,心气之高,之傲,这样的羞辱,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真他妈邪了门儿了。”
“沈策这混蛋到底给王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整个王家都对他如此高看?甚至不惜对拓跋晨动手,莫不是他把整个王家都催眠了?”
“疯了,简直疯了......”
郑平站在人堆里,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王叔叔,你为什么......?”
拓跋晨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泰河,欲言又止。
“你听不懂人话吗?那我再强调一次,沈先生是我们王家的贵客!既然你这么不懂礼数,请马上滚出去,我们王家不欢迎你!”
王泰河沉声回道。
“还有,你跟我女儿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们王家“高攀”不起!”
言罢,王泰河又重重补充了一句。
“你们王家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沈家的废物要跟我们拓跋家翻脸是吗?”
拓跋晨之所以对王天济跟王泰河有所克制,一方面是顾忌王家的实力以及当下所处的场合;
更多的自然还是因为王文鸾。
说到底他们都是王文鸾的长辈。
可是听到王泰河最后一句话后登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炸毛。
双眼微眯注视着王泰河,几乎处在爆发边缘。
“怎么?这个脸我们王家翻不起?”
王泰河怒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