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抓住两只野兔,肉质鲜嫩有弹性,架火烧烤,美味得很呐。”
刘二狗兴高采烈,满载而归。
只是当他回到洞穴之中,看见甄秀儿稍有衣衫不整,眼眶红润,与她对视,眼神满是委屈。
见此情景,刘二狗内心生疑,看了眼孙友诚,这厮眼神飘忽不定,呆呆的坐在那里,与往日的神态截然不同。
“怎么回事?”刘二狗立马变脸。
“没……没事……”甄秀儿嗫嚅道,用尽全身力气,抽泣一下。
这叫没事?
越是如此,刘二狗更加疑神疑鬼。眯了眯眼睛,神色肃穆,沉声问道:“孙老弟,你可知发生何事?”
闻言,孙友诚神色慌张,看了眼甄秀儿,不敢把实话说出来。若真说是甄秀儿勾引在先,想必以现在孙友诚的态度,打死他也不会信。
“没……没事……”
孙友诚旋即低头不语。
“真的没事?你若不说实话,老子可就翻脸不认人了!”刘二狗沉声喝道。
“刘兄……多虑了呀,我怎么……可能做出负……你之事,”孙友诚战战兢兢道。
甄秀儿擦了擦强挤出来的一滴眼泪,在‘委屈’之中强颜欢笑,“恩公,奴家饿了,可否为奴家做点吃食。”
刘二狗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憨厚的点了点头。不过,想之又想,这宰杀野兔的血腥场面,不宜让小娘子看见。
若是自己将野兔开膛破肚,剥皮抽筋,想必会在小娘子心中留下粗鲁野蛮的负面形象。好歹之前自诩是个读过书的人,既然是读书人,自然要以慈悲为怀。
“孙友诚,这宰杀野兔之事就交给你了,”刘二狗吩咐道。
闻言,孙友诚无奈道:“刘兄,你又不是不知晓小弟最忌讳杀生,见血便会头晕,这事儿就不要交给小弟做了。”
“孙友诚,我告诉你,你不去也得去!”刘二狗直眉瞪眼道。
“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孙友诚叹了口气,拽了拽长裤,岔着双腿,拎起两只野兔去洞外准备宰杀。
“我平时也不是粗鲁之人,还是比较含蓄内向的,”刘二狗温柔的解释道。
甄秀儿笑了笑,并无搭话。
“放心,有我在。谁若敢欺负你,我绝对饶不了他,”刘二狗拍拍胸脯道。
“奴家果然没有看错人,”甄秀儿娇羞道。
闻言,刘二狗傻笑着挠挠头,抄起腰间酒葫芦,将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口中,辛辣入喉,快哉!
“刘兄,你过来帮帮忙吧,小弟实在下不去手呀,”孙友诚在洞外祈求道。
“真是个废物,”刘二狗破口大骂。在这么耽误下去,小娘子若是饿坏身子,得不偿失。
刘二狗灌了口酒,准备起身。甄秀儿说道:“刘哥哥,喝多伤身,莫要贪嘴。”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和爱称,让刘二狗顿时心花怒放,笑着点了点头。
“你把酒葫芦交给奴家,奴家替你保管,以后也是如此,”甄秀儿嫣然一笑。
以后……
“好好好……”
刘二狗立马应允下来,将自己的本命器物交给自己这位未来的小娘子,随即兴奋的向洞外跑去。
甄秀儿把玩着这只酒葫芦,仿佛在自言自语道:“奴家的身份,你可莫要声张出去,后果可是很严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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