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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无法对谢淮舟的痛苦视而不见。,
他本就是谢淮舟的“解药”。,
谢淮舟向他支付了代价,所以他也应该遵守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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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谢淮舟的耐心逐渐告罄了。,
屋子里柔和的红茶味信息素,像世间最欢愉的毒药,腐蚀着他的神经。,
他的视线落在顾谨亦身上。,
顾谨亦还穿着柔软的居家长衫,米白色,很薄,隐约能看出里面清瘦美好的轮廓。,
谢淮舟很清楚,那腰身有多纤细,皮肤光洁白皙,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他缓慢地站了起来,在顾谨亦紧张的视线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他很高,身躯的阴影完全把顾谨亦笼罩住了,他的信息素也无孔不入地把顾谨亦包裹起来,像一枚密不透风的茧。,
他低头贴住顾谨亦的额头,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进来?”,
明明都准备放过你的。,
为什么还要来?,
“让我猜猜,你是在同情我,怜悯心作祟,对吗?”,
他看着顾谨亦,轻笑一声,眼神很像一条冰冷残忍的蛇类。,
他轻轻啄吻着顾谨亦的喉结,危险又温柔。,
顾谨亦喉咙滚动了下。,
谢淮舟已经不像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人了。,
现在的谢淮舟阴郁而危险,看着他的眼神甚至不再有温度。,
他低声跟谢淮舟解释:“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我的信息素对你有效……”,
但谢淮舟却冷笑了一声。,
他捏着顾谨亦的下巴,腿挤进顾谨亦的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
“你知道对易感期的alpha最有效的是什么吗?”他低声说,“是做.爱。”,
他的手放在顾谨亦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顾谨亦能清晰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烫得要把人灼伤了。,
谢淮舟咬着他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吐在他的耳朵上:“如果你真的想要安抚我,就自己脱掉衣服,张开腿,我会把你草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已经带着侵犯的意味了。,
顾谨亦有些发抖,手不由自主地摸在了门上,想要找到解锁区域。,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解锁的位置,谢淮舟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压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沙发很柔软,顾谨亦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
“现在才想逃,太晚了。”,
他听见谢淮舟如此嘲讽他,而后就低下头,凶残地吻住了他。这不像一个吻,更像在撕咬他,谢淮舟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制着他,用高阶alpha信息素控制他,阻止他逃跑。,
他能感觉到谢淮舟的手在按着他的性腺。,
这是ega最敏感的地方,脆弱得不堪一击,alpha的手指只是轻掐了一下,他就痛苦地呜咽了出来。,
“疼……”他哽咽着说道。,
这句话让谢淮舟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僵,过了一会儿,他很慢地松开了怀里的人,手撑在两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顾谨亦也在泪眼朦胧地望着谢淮舟。,
其实他刚刚进来,有些在赌的成分。,
越是高级别的alpha在易感期越不容易失去理智,所以他想,也许谢淮舟会知道对他留情。,
可是现在他看着谢淮舟的眼神,已经不敢确定了。,
他抓住了谢淮舟的袖子。,
这个动作甚至说不上反抗,而像在求助。,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本能地想寻求谢淮舟的安慰。,
“谢淮舟……”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求你了,别这样。”,
这声音很轻,比一片羽毛更脆弱无力。,
在失控的alpha面前,哀求是最无效的。,
但谢淮舟的眼神缓慢地落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顾谨亦的手很漂亮,白皙,莹润,可以称之为艺术品,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分毫。,
但谢淮舟看了很久,却慢慢地握住了其中一只手,把这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屋内太暗了,顾谨亦看不太清谢淮舟的脸,只能感觉到谢淮舟的脸很烫。,
但他却觉得,谢淮舟好像有点伤心。,
屋子里海风和红茶的气息还在彼此纠缠,湿润又缠绵,诉说着荒唐又暧昧的情愫。,
过了许久,谢淮舟的手臂松弛下来,慢慢地倒在了顾谨亦的身上。,
“这次先欠着,”他收敛起了身上的暴戾,恢复了一分理智与冷静,“下次再不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心软了。”,
他把头埋在了顾谨亦的颈侧,被朝思暮想的红茶味道包围着,他既愉悦又痛苦,像身处一场漫无边际的处刑。,
但一直到医生赶来,匆匆给他注射了特效抑制剂,他都没再对顾谨亦做什么。,
他只是亲昵地蹭了蹭顾谨亦的脖子,像猛兽睡在了心爱的青年身边,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