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通天笑道:“你以为本座是何人?”
殷守恭敬行一礼,说:“殷守初见教主时,教主自称是云中子。”
通天:“仿佛是的,吾也不刻意隐瞒。”
殷守点头,通天仔细端详他,皱眉道:“你肉身死了,神魂却是出不去,便是成如此模样。”
他说完,又将指尖一簇光,轻轻一弹,那光朝殷守身上一覆,便是显出斑驳的伤口来,那伤口歪歪扭扭缝合,怪异至极。
喜媚妖法浅薄,此不过是幻术,圣人一眼便是能看穿。
通天皱眉道:“雷公鞭果真是凶物,当时吾不曾注意申公豹,不曾想他竟是早有觊觎,你睁眼。”
殷守听话睁眼,通天一看,说:“此石如此一看,虽是胡乱安上,却仿佛更妙。”
殷守说:“我不曾看见,教主,吾可还有复明之日?”
通天说:“吾也寻不见申公豹,他运数未尽,每每要将他揪出,皆是差了一步,若是他手中还执你双眼,寻到便是可复明,但此石,也有造化。”
殷守点头:“有望便是好,敢问教主,我肉身已死,可有甚坏处?”
通天用二指将他躯体一点,只见那伤口,如同生长般迅速愈合!竟像是这副皮囊不曾死去一般,此乃白骨生肉之术,不是喜媚那米粒妖术可比的。
通天发力完毕,才说:“你无常人愈合之力,又无痛觉预知险事,已然无法生长。”
殷守觉得这些也不碍事,又问:“我为何成如此模样?教主见多识广,可见有先例?”
通天摇头,说:“从未有过,只看你那神魂,真是合本座那日教你之法,你神魂无物该合,唯此一躯体,又有习那道法在先,魂体一致疏理,愈加粘合,想来便是如此。你肉身虽死,神魂却生机无限,已然入道,此乃天大造化!”
“且你这副肉身,恰好阻了神魂被觊觎之险,妙哉!”
殷守皱眉:“我见申公豹也是如此觊觎,我神魂有何特别?莫不是甚灵丹妙药?”
通天将他盯住,说:“那日你身死,有诸多混沌之气泄露,诸方大能已然有所察觉,皆是在胡乱寻宝,连同挖你双眼那申公豹皆是成了目标。”
殷守一怔,笑道:“我都成了宝物了!”
通天看了他半响,说:“你随本座走走。”
殷守仔细一听,已然听见通天步伐,便是晓得通天故意放出声响与他听见,他跟在身后,又不见通天说话,便问:“教主,你寻我来有何事?”
通天不答他,反问:“你是否还想回朝歌?”
殷守一怔,点头道:“我怕大王担心。”
通天看了他一眼,说:“你不可回那朝歌,如今封神之劫开启,朝歌有多双眼盯住,你如此状况,前无仅有,必然令人发觉,你去朝歌也是无用。”
殷守一惊:“多人盯住,不是对大王不利?”
通天说:“人间帝王于我等不过是弹指一瞬,代代更替,如同四季,皆是一般而已,无甚区别,我等不至于去干扰,朝歌有人盯住,皆是因你改了命数,阻了必然事态,如今诸方大能算术皆是时准时不准,幸而本座及时寻见你,不然定有人要拿你,你若是去朝歌,再干扰事态,连同帝辛也是要受牵连。”
殷守仍然眉头紧皱,通天见他如此,再说:“你已然将帝气还与他,又做了诸多道德之事。成汤如今国祚延绵,即使有人作妖,也不能伤其分毫,且向来天道以人为主,无人敢动人间帝王,你且安心。”
殷守沉默不语,他本来十分不放心,但听圣人一席话,只觉得自己要去,会使事态更复杂,而且殷商已然局势大好,帝辛也是文武兼备,自己此前也与他说了诸多道理,他为人开明,总不至于搞得一团糟,再者,妲己站于己方,肯定不敢干浑事,还能帮衬着些!
殷守又细想,即使不能去朝歌,也可以招妲己传信注意事态,而且,若是有人注意他,只要他修得大道,总不至于逃不过。
殷守正想着,忽的心中一动,便问:“教主,可是灭魂在此?”
通天刚将灭魂拿出,见殷守已然注意,便笑道:“确实如此,此剑乃是本座与你,如今看它,它已然认你为主,此又是一大奇事,你又不曾与它定约,它仿佛蓦地便是生出神志,只是认你。”
通天将剑递与殷守,殷守接住,只觉得灭魂十分暗淡虚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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