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洛心惊胆战:“很有可能是山匪一事泄露了,贵妃让宫人都闭口不提呢。侧妃,王爷会不会已经知道是您……”
“快,你立即去一趟万福酒楼,找那个中间人问清楚,是不是有人调查过什么。”
沈月秋也慌了起来。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是简单的陷害栽赃。
让山匪劫持赵轻丹,轻则害她清誉受损,重则是要了她的性命。
而不论是哪一点,也不论慕容霁对赵轻丹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个做法本身就是在挑衅他。
慕容霁并非嗜杀的人,安公公又是曾经照拂过她的老人,按照旧情,慕容霁是不会要他死的。新
可他这一次毫不留情地弄死了他,只能说明慕容霁彻底动怒了。
眼下,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溪洛不敢不从,连忙戴好纱帽出了门,前往万福酒楼探查消息。
谁知等到了酒楼,向掌柜的说明她是找楼上雅间的客人。
对方却说雅间已经退房,客人不知所向了。
之前随安公公来的时候,溪洛分明打听到这酒楼是中间人的产业,如今却避而不见,显然是故意避嫌的。
说明这一环定是出了问题。
溪洛脸色刷白,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件事情。
因为心不在焉,下楼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人。
她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对方却伸手将她给拉住了。
溪洛猛得一回头,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腕,只觉得一阵羞恼。
尤其对方形态轻挑,竟然用佩剑的剑柄挑开了她的纱帽,让她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在沈月秋的院子里,她一向是沈月秋最信任的人。
也自持身份比旁的丫鬟要高出不少,倨傲惯了。
这会儿见到对方这般态度,登时气地怒骂:“哪里来的登徒子,还不给我放手!”
“呦,姑娘,是你先撞了我的,你不赔礼道歉就罢了,怎么还骂人啊。”
“呸,就凭你这副样子也配让本姑娘道歉!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知道我是哪个府的人吗,那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男人狞笑一声:“哦?真有意思。”
溪洛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男人却是不甘心地挑了挑眉:“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本公子跟前说这种大话的,去,派个人跟着,看看这小娘们到底是谁家的。”
很快,就有人来报说,看到那人进了宸王府。
“宸王府?”男人阴冷地眯起眼睛:“看她的模样应该就是个小丫鬟,却这般暴脾气,想来是在哪位女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哼,小小的丫鬟也敢对本公子不敬……”
想到方才挑开轻纱帽的一瞬,溪洛的脸显得十分清秀,男人的目光就猥琐了起来。
他可是许久没收暖床的女人了,这女人泼辣,还挺对他的胃口。
溪洛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给盯上了,回府之后就将万福酒楼的遭遇说了一通。
沈月秋心凉了大半,哪里还坐得住,就想去找慕容霁探探口风。
书房内,江慎正在跟慕容霁说赵轻丹的情况。
“属下刚刚又去给王妃把了脉,她高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还是虚弱。还请王爷这几日不要轻易房事了……”
慕容霁白了他一眼:“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
江慎忽然开口问:“王爷最近心疾犯了吗?”
他这么一提,慕容霁觉得很奇怪,也忍不住道:“为何每次本王有心想跟王妃亲近的时候,都会身体有异。但那日碰了王妃,倒是没有觉得心疾发作……”
江慎起先也觉得怪异,如果说普通的亲近都会不适,更亲密的那种应该引起疼痛才对。
他又想到一种情况,尴尬地补充道:“可能是王爷当日对王妃并未用心,满心只有怒火而无爱意,才没有发作吧。”
“荒唐!”
慕容霁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心疾,因为爱一个人而感觉疼痛,天底下还有这种病?
江慎正要再解释,门外却传来了沈月秋的声音。
东越在外守着,沈月秋清楚慕容霁在书房,却故作不知地问:“东越侍卫,王爷是否在房内,妾煮了莲子粥想端给王爷。”
“好像是侧妃来了,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江慎以为慕容霁肯定会让沈月秋进来,但他不大想看到那个女人,就想赶紧走了眼不见为净。
谁知慕容霁叫住他:“你出去告诉侧妃,本王有要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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